被捉入欢合宗后,灰暗的一生…
“凡哥哥,你对纸鹤真好,纸鹤愿意生生世世…给你…给你当鼎炉…”纸鹤放着高高飞扬的风筝,幸福地道。
“傻丫头,你不是鼎炉,你是我妻…”
“可我还没决定嫁给你…”
“真是傻丫头…”
“知道么…”纸鹤声音忽然低了,有些少女的忧伤,“在遇到凡哥哥以前,我从不敢奢望活到明天…在欢合宗,受人欺负,却不许流泪。煞姑说,若我流半滴眼泪,便杀了我呢…别看我笨笨的,心中也有愿望…我渴望一生能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却不知那人何时能出现…能成为凡哥哥鼎炉,我已满足…”
“你是我妻!”宁凡皱眉,狠狠将纸鹤搂入怀中。
鼎炉,这个名字很不好听。
他不希望他与纸鹤的关系,只是主人与鼎炉。
天色已暗,月色昏黄,风雪正紧。这里没有芙蓉帐暖,红烛摇曳,有的,只是一场幕天席地,风花雪月。
宁凡的怀抱,好暖好暖。纸鹤秋水般的大眼睛里,充满紧张,她忽而意识到,凡哥哥想要做什么。
“凡哥哥,这里,这里不适合做那个…”
她话未说完,却被宁凡一口堵住芳唇,香舌被侵。
“你是我妻!”宁凡眼中,坚定不改,他脱下黑氅,铺在地上,横抱起纸鹤,放于黑氅上。手在纸鹤娇躯摩挲。
宁凡对纸鹤,已是深深迷恋,非仅****,非仅爱情,而是寄托了生死的不离不弃。
纸鹤本是天生媚骨,三个月修行《姹女还阴决》,可压制媚骨,但被宁凡一挑弄,眼神却渐渐迷离,迷离中,有着未知的紧张,紧张中,又有莫名的期待。
她与宁凡已亲密两次,但第一次宁凡昏迷,举止粗暴,给她留下痛苦记忆,第二次她自己昏迷,无知无觉,她亦不记得有何舒服。
这一次,是她首次在清醒之时拥抱宁凡。
宁凡的吻是如此香甜,宁凡的触碰是如此舒适...为何会这样...
纸鹤不明白,她好多事情想不明白…
阴阳大道,合体双修,这,便是人伦。许多修士,以为修真应当闭守元阳不失,当真是大谬。许多魔修,认为双修便该损人利己,亦是大错!
那不是修持,而是一种逃避,逃避内心真实的情…
宁凡渐渐忘了这是一次双修,他当真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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