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一脚踢死。
让你装腔作势。
让你这两天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别馆旁边的小吃街呢,就说你怎么那么低调,那些阴谋诡计都去哪了,合着全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是吧!?
废物。
杂鱼!
你这家伙就只配当个垫脚的废地毯了。
让你伙同我母亲骗我!
被骗了这么久,她满脸咬牙切齿,跳起来用小鞋子一下下踩在他身上。
等跳到累了,她气喘吁吁扶着腰退到一旁,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这杂鱼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罗维流了流冷汗,他能说什么,小心别闪到腰?
“你总说我不管你的事情,但该管的我一定会管。”
洛芙礼面色停了一下,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她下意识地将他推倒在地上,气急败坏抬起脚就要往他脸上踩。
但她的动作却又停在了那里。
每次听他说出类似的话时,她总是无意间回想起当初在魔导战舰上,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我是她的冠军剑士”,仔细想想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承认自己在她面前是什么身份,虽然听起来怪羞耻的,一听就像那种杂鱼王牌出场的台词,真亏他一本正经念得出来,如果不是当时手指被掰断疼得说不出话,自己恐怕早就狠狠嘲笑他了。
但是这一路走来,的确只有这一个称呼一直陪伴着她。
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不靠谱,他确实用自己的方式践行了自己的职责。
我是她的冠军剑士。
每次这样她都不太确定,自己跟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想踢就踢,我又不是受不住。”罗维流着冷汗道。
洛芙礼悬在半空的脚放了下来,她退回到椅子上,抱起手露出笑容。
哼,真是没用的杂鱼呢。
或许,自己并不是无法掌控他,只是相比明确的上下级关系,他们之间本就没有这么死板的界限。
她坐在高背椅上,轻轻勾掉了一只鞋,翘起腿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你想要的奖励,明明就是这个对吧?”
今天带了一点淡蓝色的蕾丝长袜,透出里面薄薄地被包裹住的柔嫩脚丫。
色泽诱人的旖旎芬芳,散发出好似从未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在罗维的目光下转动轻轻画了三个圈,柔嫩的脚尖仿佛能滴下水来。
“可怜的杂鱼还真是好懂啊,竟然会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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