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脸孔上依然是关切的神情:“大哥,你现在这副样子,确实不宜出去见人,免得惹人疑心。我这就回去禀报父亲一声,就说你头有些痛,要在屋子里休息。”
卢泓打起精神道谢:“有劳你费心,替我遮掩一二。”
“我们是嫡亲的兄弟,你和我这么客气,岂不是太见外了。”卢潜咧嘴一笑,清秀白净的脸孔愈发显得可爱。
待卢潜走了之后,卢泓勉强硬撑着的神情顿时萎靡。
......
卢潜回到饭厅的时候,晚宴正好开始了。
卢安见只有卢潜一个人,不快地拧起了眉头。
每次看到父亲的脸孔,卢潜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凌静姝憔悴消瘦苍白麻木的脸,心中涌起血腥暴虐的冲动。
他很快便垂下眼,低声说道:“父亲,大哥觉得头痛,已经睡下休息了。晚宴不能来了。”
当着众人的面,卢安不便多言,点点头嗯了一声。
卢安是凌家的姑爷,身份矜贵,晚宴上,同辈和晚辈都来敬酒。卢安酒量虽好,也禁不住一轮一轮的敬酒,当晚喝的酩酊大醉。原本想去看卢泓的,自是不了了之。
到了隔日,卢泓出现的时候,颓然萎靡的神色已被掩饰了大半,眼睛的红肿也消褪了。看着没多少精神,却也不至于惹人疑心。
“儿子给父亲请安!”卢泓上前给卢安请安。
卢安因为宿醉头痛,脸色不算好看,皱着眉头问道:“你昨天是怎么回事?中午还安然无恙,怎么下午就开始头痛了?连晚宴也没来。”
卢泓早有准备,立刻歉然地答道:“回父亲的话,昨日午宴过后,我闲着无事,便在园子里多转了一会儿。大概是风大,吹的头有些痛。昨日是外祖母寿辰,叫大夫进府不吉利,所以我就没声张,独自一个人在屋子里休息,也没力气参加晚宴。睡了一夜过来,精神已经好多了。”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
卢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你思虑的还算周全。昨日确实不宜请大夫进府。”
一旁的凌氏自是不会放过做好人的机会,立刻说道:“寿宴要一连举办三天,总不能让阿泓就这么忍上三天。我现在就打发人,悄悄请个大夫来。”
“多谢母亲关心。”卢泓委婉地谢绝:“不过,我现在真的好多了,不用请大夫了。”
卢泓这么说,凌氏也不再坚持请大夫了,改而笑道:“阿泓,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怎么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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