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有片刻怠慢,便点齐军马,星夜兼程,yù南下以助会战。然齐贼赵无咎诡计多端,预设伏兵于燕侯谷一带,待我等经过,便万木齐下、伏兵四处,阻我军之步伐。”
“我等罪臣心急赶路、一时失察,误中诡计,不幸损失惨重,不得寸进。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退回牧野城,坚守城池、扫榻备食,以待王师到来。臣等面南而跪,祈求上苍佑我大秦、佑我陛下、佑我十万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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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将那信纸狠狠的一拍,秦雳怒气冲冲道:“一群废物!”
摇摇头,秦雷把信笺装回信瓤里,再细心的收好,缓缓道:“纵是有千般怒火,也得等着回国再发,现在要团结。”
“少不了跟他们秋后算账!”秦雳点头道:“不说这个了,有父皇消息吗?”
“不知道,”秦雷摇头道:“大河隔断南北,谁知道河那边是个什么光景?”
秦雳闻言眉头紧锁,过一会儿才沉声道:“你说赵无咎会怎么办?”
这时石敢端着一碗配着肉糜木薯的大米饭进来,双手奉到大殿下面前。
秦雳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了,接过来便大口扒饭,还一边朝秦雷道:“你说你的,我耳朵闲着呢。”
秦雷笑笑道:“他的军队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没有十天半个月是缓不过来的。”秦雳点点头,示意秦雷往下说。
“但齐国并不只是这些兵力,”秦雷十指交扣,支住下颌道:“他一定还会用其它的部队做些文章。”
“做什么?”秦雳一边说着,一边含混道。
“再次拦截我们,或者南下收复虎牢关。”秦雷喃喃道:“前者的可能要大一些,想要从失败的yīn影中走出来,最好的办法便是把我们击败。”
秦雳飞快的扒完碗里的饭,又喝几口水冲一下,这才长舒口气道:“舒服……你说的没错,我也觉着赵无咎会调集兵力,对我们再次展开围剿的。”
苦笑着点点头,秦雷声音低沉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短时间内不能再开仗了。兵士们还好说,关键是战马需要恢复体力,最少也得五天时间,才能重新奔跑。”
战马的速度和耐力都远远超过普通士兵,但有一条致命的缺陷,就是这玩意儿的恢复能力远远不如人类。青年人要是体力透支了,顶多一天就能歇过来,但战马不行,它们狂奔一天的代价,是休息五到七天,且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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