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别人给穿衣服了。’”秦雷不由一阵感慨,喃喃道:“转眼就是一年啊。”
若兰给秦雷整好衣裳,又从袖中拿出犀角梳子,给秦雷仔细的梳头,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爷,什么是苞米啊?”
“就是玉米。”秦雷随口答道。
“那什么苞米呢?”若兰依旧一头雾水。
秦雷这才想起,大秦还没有这种富含卵磷脂的农作物,深深叹息一声道:“自从没了辣椒,这苞米儿你也无缘消受了。”
“辣椒是什么东西啊?似乎有些印象,却又完全没听说过,好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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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里间磨磨蹭蹭、叽叽咕咕,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飞逝。
在绣楼里等了一刻钟,诗韵也终于选好了发型……但见她秀发如瀑般的垂下,只是在脑后简单挽个结,竟然是最初急着下楼时的发型。边上伺候的锦纹掩嘴笑道:“感情白忙活了一顿。”
诗韵面sè微微一红,瞟了她一眼,轻声道:“若没有一番比较,怎知道这个发型最适合。”
锦纹呆了半晌,才摇头叹道:“小姐,你被王爷传染了……”
诗韵佯怒道:“还不去看看公主起来了么。”锦纹知道自家小姐脸皮薄,吐吐舌头,便娇声应下,转身出了房间,不一会儿,便过来禀报道:“公主起来了,说小姐自行过去即可,她要先去泡汤。”
诗韵点点头,轻声道:“小心服侍着,我去去就来。”
“不急不急,您慢点回来也行。”锦纹促狭道。
诗韵摇摇头,不理会这个疯丫头,拎起裙角下了楼。
待她到了主楼里,伺候的宫女赶紧迎上来,诗韵微笑问道:“王爷可起来了?”
宫女摇头道:“还没有。”便引着诗韵在客厅用茶等着。
候了片刻,听到楼上有轻微的脚步声,诗韵以为是若兰,便起身笑道:“怎么自个先出来了……”话音未落,却见着一个翩若惊鸿的紫衣女子,从楼梯上款款下来。看年龄,这女子应与自己相仿,都是十六七的花雨年华;论相貌,一个国sè天香,荣曜秋菊,一个倾国倾城,华茂春松,实在难分轩轾;论气质,一个典雅娴静,一个高贵妩媚,还是打个平手。
这边诗韵心中赞叹,那边云裳也暗暗吃惊,心道:‘果然端庄大方,唯觉淡雅,确实比人家更像大妇……’
胡思**想间,两个小女儿站在了对面,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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