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活着,他文家便总有一线生机,而两人关系的维系,却要建立在那个半年前才知道下落的女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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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远在千里之外的秦雷,自然无从知晓,他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鸡爪似的提着毛笔,一笔一划的给诗韵写信……
“诗韵师傅:最近还好吗?永福也还好吧,我很想你……”想了想,秦雷又在后面加上了个“们”。
“今天是离开你……们的整整第八十天了,明天,也就是我……们分别的第八十一天,我将做一件必定载入史册的事情,这件事情如果成功了,我就流芳千古了。但若是失败了,就得遗笑万年了,至于是什么事情,先保密,下次再告诉你。”正当秦雷挥毫泼墨写得不亦乐乎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他赶紧把信纸收入抽屉,把笔搁下,正襟危坐起来。
来的是云裳,以秦雷贴身侍女身份随军的她,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秦雷的寝室。通报后,便婷婷袅袅的站在秦雷面前,福一福,柔声问安道:“民女云裳拜见王爷。”
秦雷听出她的话外音,望着出水芙蓉般完美的女孩,不禁惋惜道:“王府一等侍女,月钱多,福利高、待遇好,难得的是差事还轻松,上哪找这么好的差事啊,不干太可惜了。”
云裳嫣然一笑道:“王爷所言甚是,但人各有志,云裳享不了这份福,请王爷恕罪。”
秦雷沉吟半晌,突然道:“大不了以后不让你倒夜壶就是。”
云裳勉强保持住那份优雅,微微咬牙道:“当初便是打得短工,却没有欠卖身契,民女还是来去ZìYóu的吧。”
秦雷点点头,郁闷道:“难道孤王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此言一出,小小的帐篷内顿时多了几分暧昧,云裳面sè也柔和了很多,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摇头轻声道:“其实云裳很想一辈子都庇护在王爷的羽翼下,不用去想外面的风风雨雨。”
秦雷仰靠在椅背上,叹息道:“云裳,孤王虽然对你多有调侃,但还是从心底里希望你好。”说着睁开眼睛,坦诚的望着那倾国倾城的娇颜,认真道:“不要选择那条路,太苦太累也没有未来。”
第一次听秦雷正经与自己说话,云裳的芳心竟然莫名颤抖起来,她见过惫懒的秦雷,那模样浪荡不羁,让人恨的牙根痒痒,却又忘也忘不掉;她也见过威严的秦雷,那种杀伐决断的果敢霸气,让她既崇拜又陌生;她也见过沉默时的秦雷,那种万年寒冰般的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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