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顿时手脚发软,就要瘫在地上。
这时候张四狗壮着胆子道:“王爷恕罪,这些兔崽子一闲下来就喜欢胡说八道,嘴里惯没个把门的,但打仗都是些好手,人也忠义的紧……”
秦雷哈哈笑道:“都起来吧,别把孤王想成个小心眼。”说着踢踢那个快要瘫倒的队率道:“若是再不起来,孤可真要生气了。”
这些人知道秦雷犯不着和他们置气,都赶紧讪笑着起来。唯独那个队率仍在地上蠕动,张四狗怒道:“刘全,你怎么还不起来?”
刘全又动弹几下,还是没起来,过了好一会才小声道:“俺没劲了,站不起来。”众人才知道这家伙被吓瘫了,若不是秦雷在边上,早就笑成一团了。身边两人强忍住笑,上前扶起他,靠坐在车边。
这时军士们也让出一块大青石,几人用袖子好生擦拭,才请秦雷坐。秦雷也不推辞,大刀金马的坐在石头上,朝那个惊魂未定的队率笑道:“你小子也太不经吓了吧,不会打仗也这样吧?”
边上人笑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家伙是出了名的刘大胆,只是不知这次怎么如此没用。”
那刘全这时也回过神来,对边上人反嘴道:“王爷神威如狱,哪是俺能够承受的?”这小子却会说话,不仅给自己的失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拍了秦雷的马屁。
果然秦雷不再在他身上纠缠,转而问起军士们的伙食如何、饷银是否足额。待听到都很满意的答复时,秦雷这才高兴地点头道:“看来他们还分得清轻重缓急。”说着又对一圈子老兵道:“你们都是老军了,对于军中陋习自然心知肚明,是不是都担心等孤王一走,这一切又都照旧了啊?”
这些队率伍长之类,少说也是五六年的兵龄,哪个不明白秦雷指的是克扣粮饷、报虚吃空这两大顽疾。他们这些兵头分不到其中半点好处不说,还要承受士卒们的怒火,哪能不痛恨这两个积弊已久的问题。此时听到秦雷直言不讳的提出此事,不禁都沉默起来。
秦雷神色不变,悠悠道:“这个问题的解决之道,就在你们身上。”
众人又恢复了些精神,重新望向秦雷,秦雷拍拍边上黄巾什长的肩膀,朗声道:“透露大家一个消息,孤与伯赏元帅准备在镇南军中试行一个改革。”话音一落,顿时把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起来。众人知道,此时隆郡王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镇南军未来的动向,这种与自己切身相关的事情,那个敢不听仔细。
秦雷见众人都聚精会神,才朗声道:“改革的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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