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缘看了看那苍老怪异的人脸,不觉得心中一阵恶寒。
齐峰也觉得这记载好似在编排自家祖师,因此开始时未想说出,此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目露忐忑的看着唐缘,小声问道:“如此这般,可行否?”
唐缘面色肃然道:“我尽力而为吧!”
看着半空中仍在互相对话,尽显诡异的三个头颅,齐峰长叹了一口气道:“那就只能交给道友了!”
他也觉得仅靠自己提的这两个捕风捉影的特点,估计是难起作用,心中哀叹的同时,却也抱着一丝希望。
当然,即便这两个习性完全是编造的也是无妨,因为唐缘要针对的并非是玄诚子,而是那头他化自在天魔王!
半空之中,三个头颅的争吵也到达了高潮,老者一会儿和少年争的不可开交,一会儿又甜蜜的如胶似漆,在互相埋怨与相互安慰中不断转换。
而那个代表着那头天魔王的蜘蛛头,则是在旁边不断拱火,添油加醋。
“事到如今,你们二位还在挣扎什么?不若和本座融为一体,你们两人也能一直共存,而不虞分开了!”
“当天魔有什么不好的,像你们人族修士从修行尹始,就要经历三灾三劫,天人五衰,哪里像我们天魔,是给人降下劫数的!”
“已经几千万年了,你还要这么辛苦的坚持么,你看就连你的门人都抛弃了你,再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又不是被本座吞噬,吾等天魔可没有什么独已的概念,本座吞了你之后,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我们天魔一族有不少大人,那体内的意识何止千万,每一个意识都是那躯体的主人!”
“你就是被人族的狭隘思想所局限了,意识方为本我,以何种形式存在,重要么?”
喋喋不休的天魔王,好似传销组织的头领一般,言辞或轻或重,语气或赢或柔,将本就神智蒙蔽的玄诚子说的一愣一愣的。
事实上,经过几千万载的拉锯战,这头天魔王早已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只是玄诚子心中仍有一丝不灭执念,才能保持住最后的清明。
而这执念,便是其创下的山门,便是其亲手栽下的人参果树,便是其被恩师嘱托,一定要传承下午的镇元道统。
所以,天魔王吡其罗才让手下的天魔太子紧他罗魔染孔维,并取而代之,目的便是人参果树和五道观。
若是这两者皆入了吡其罗之手,将玄诚子最后牵挂也斩断,让其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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