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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水里……下了药吗?”
“三哥不知道?之前说过的。”
秦棣更慌了,兴许有一阵说过,可他因为收获太多,太兴奋,激动了好几天,可能给忽略了。
最后他只能谨慎道。
“带解药来了吧。”
“三哥放心,蒙汗药,四个时辰后才会生效,到时候睡一觉就好了。”
秦棣听此,方才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睡一觉。
西面营地内,依旧热闹款待着。
有辽兵伪装成汉奴,拿来许多豆料,喂着北胡人牵来的战马。
这让来此的北胡人很满意。
觉得受到了拔野古部的热情款待。
也不枉他们在白节之时,奔行千里,来到这片漠东之地救援。
只是宁王盯着东面许久,想要张口数次,最终又忍住了。
“三哥要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宁王叹息一声。
“喂给北胡人战马的,不会是巴豆吧……”
“怎么可能!”
秦风直接否定。
“本王怎么能让兵干这事儿!”
“那些战马,都会成为我们的战马,怎么可能喂巴豆呢?”
“再说大军出行演习,好好的谁会带巴豆啊!”
“再说辽地也种不了巴豆这东西。”
秦风不解释还好。
越解释,秦棣就觉得越怪。
仔细想想。
塞外这地方,的确是种不了巴豆这东西。
要从关内送,花费太大,完全不值得。
想到此处,秦棣不免松了口气。
入营的北胡兵很谨慎。
只有几百人在吃肉喝酒。
直到两个时辰后,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后,这才更多人去吃肉,去喝酒。
即便如此。
也只有一半的人在吃,另外一半,在划分好的营地内,在喂战马。
对于北胡人来说。
座下的战马,才是一名北胡人最为宝贵的东西。
其重要性,甚至远远超过了他的女人。
北胡人可以将自己的女人送人。
却做不到将座下战马送给别人。
这战马,才是他们的命根子。
很快,便有第二支骑兵小队西去,告知大军拔野古部营地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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