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他吗?”
它小心翼翼的问道。
柳亭冷蔑着他,声音也没有丝毫温度:“要问为什么不直接问,一直拐弯抹角的。”
“咳,因为——”
乌鸦歪了歪脑袋,语气带着点调皮:“我看你好像挺乐在其中的?对那个孩子。”
扑腾——
琴盖上的乌鸦纷纷展翅腾挪,而在原地,偌大的三角钢琴则好像被王水侵蚀,却比那速度还要快,几息功夫,便被销蚀的所剩无几,只余下地板上的一片狼藉。
见此情形,
柳亭蛇眸中不详妖异、触目惊心的血色逐渐褪去,但面色却更不善了:“我的钢琴。”
“我赔我赔!”
站在天窗边沿露出个脑袋的乌鸦赔笑着讨好道。
这一刻,
它倒和某只狐狸的身影重合了。
康安要是在,说不得就得拉着它去拜个把子了——斩蛇头,烧黄纸的那种。
“你有几个臭钱?”
柳亭轻蔑的看着他,就像看垃圾堆里的乐色:“告诉你,下次再把眼睛望向我家,我就把方圆十里的乌鸦全都杀了!另外,告诉太一,不是他,最起码我感受不到,如果不放心,就换个人来看看好了。”
“……那就麻烦了。”
乌鸦自动省略了前半句话,晃了晃脑袋,叹气道:“不过他是在昨天来到这的,如果说是巧合的话,其他人恐怕不会信的。”
“……”
“怎么了?”乌鸦望着柳亭奇异的眼神,不太舒服的抖了抖羽毛。
“从他那到庐阳,多远知道吗?”
“……”
柳亭不再看垃圾了,而像是看一条珍惜的九漏鸟:“他坐车都坐了两天,在绿皮车里身上都泡臭了,你们居然还纠结一个日子?”
“我哪知道,我又没上过学。”
乌鸦忍不住跳脚,声音透着浓浓地理直气壮。
柳亭只是冷笑一声,
就在她想挥手把这烦人的鸟儿赶走的时候,却听见它冷不丁的说了句:“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你,刚才是在下意识的替他辩解吗?”
“……”
柳亭面无表情的望向它的眼睛,乌鸦顿时撇开头,振起翅膀,临走丢下一句:“我只是好奇没有恶意,毕竟……我不怎么讨厌那小子。”
嘎嘎——
听到那难听、宛如被人掐住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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