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票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一起定票,还有可能定到相邻的位子。现在,只能碰运气了。”
叶宴迟急忙打开手机,定了张飞江城的机票。
“你与我吵架,我哪里敢说回江城。”她嗔声埋怨,“你刚刚那气势,我还以为要闹分手了。”
“闹分手?”叶宴迟再次站到洗漱间门口,“领过结婚证了,不叫分手,叫离婚。你觉得我舍得与你离婚么?”
“我不知道。”她只往脸上涂抹了酒店配备的面霜,从外面拿起昨天穿的衣服回了洗漱间。
计划是拿到日记本立马回江城,却不料被宋津南横插一脚,乱了行程。
来荔城,她连一件换洗衣物和日用品都没带。
把门反锁,换好衣服才出来。
“还没吃早饭吧,我带你出去吃。”叶宴迟折腾一夜未睡,找了张软椅坐下,摁住因熬夜而隐隐作痛的额头。
乔晚不想出门,拿起手机,“你看着挺疲惫的,躺床上睡会儿,我点外卖。”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叶宴迟起身,走到宽大的双人床前,脱掉鞋子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侧目凝住四五米之外的乔晚。
她的注意力在手机屏上,点了两份清粥小菜。
刚怀孕那阵子她口味很重,特别嗜辣,经常孕吐。
这十多天偏好清淡饮食,几乎没怎么孕吐过。
有次在电话中与姜早聊天,姜早十分笃定地说,据她在妇产科工作四年的经验,男宝喜酸嗜肉,她怀的十有八九是个女宝。
这句话她十分受用。
因为她记得宋津南曾说,如果可以选择,第一胎就生个伶牙俐齿,玉雪可爱的小姑娘。
如果真是个女宝宝,还是宋津南的,她和宋津南此生就真的没有遗憾了。
她会守口如瓶,让宝宝的身世成为宋津南永远都不知道的秘密。
“晚晚,有亮光我睡不着,帮我关下窗帘。”叶宴迟打断她渐行渐远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马上。”
“刺啦”一声,厚重的窗帘被她拉上,只留了门口玄关处一盏小壁灯。
清理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她拿出贺洁贞的日记本看起来。
日记本可能被泼过茶水或咖啡,很多内页是黏连在一起的。
很多字被晕染得云里雾里,她盯着看了多时,才看清第一张标注的日期是五年前。
费劲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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