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宣布与宋氏所有新能源项目合作,这才一天,难道就变卦了?
她敛起情绪,甩掉这个可笑的问题。
宋氏和华洲能否顺利合作,与她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说白了,宋津南只是她前夫。
现在,以后,两人再无交集。
乔晚与沈姿说了再见,去找自己的车。
讲完电话的叶宴迟主动追过来,“忽然发现你走路利索了很多,右脚踝不疼了?”
她忙着开车门系安全带,只轻轻“嗯”了声。
叶宴迟虽然对她的冷漠很生气,但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独处机会,继续追问:“今年在哪里过年?”
“还没想好。”她敷衍着启动引擎,根本没顾及旁边站着的叶宴迟,把车子从车位移出。
叶宴迟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车身擦着他的西装外套缓缓驶入车道。
几秒钟的功夫,隐没在熙攘的车流中。
“人都没影了,还看!”沈姿上前扯了下叶宴迟的胳膊,“大早上的你摊完牌就去上班,外公外婆还在家里生气呢。”
叶宴迟扶了下隐隐作痛的额头,走向自己的座驾,“回家。”
“外公对你和晚晚姐保持中立,外婆说绝对接受不了一个二婚女人做儿媳妇,我妈和外婆站在同一战线。”沈姿在后面紧跟,“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和晚晚姐。现在,咱们家支持和反对持平。”
“不许喊姐,以后喊乔晚阿姨!否则,立马把我的银行卡副卡上交!”
叶宴迟纠正她的用词。
“你还真觉得她会做我小舅妈?”沈姿甩了下长发,不屑地嗤了声,“人家马上要辞职离开江城,一个华洲就够你忙的,你哪有时间和精力去追她!”
“她走不了。”叶宴迟黑瞳泛着幽深的光芒,是无人撼动的坚执。
乔晚回到西子湾,又把自己关在洗漱间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
明知这种做法很可笑,无论怎样都洗不掉身上的耻辱和肮脏,还是不停地洗。
一遍又一遍。
直到刺耳的手机来电忽然响起,她才放过自己。
裹上浴巾回到卧室,是贺洁贞的电话。
这几天,贺洁贞经常打来电话,统统被她拒接。
不耐烦地点开接听键和免提。
“晚晚,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宋津南和白知柔有没有难为你?你在哪个小区租的房子,小区的安保设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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