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女孩子是个关系户。
乔晚知道,所谓的比赛说的好听是为了发掘培养主持界人才,其实说白了就是电视台想狠狠赚一笔。
有钱有势家庭的孩子,学艺术的不在少数,专业水准参差不齐。
家长为了让孩子拿个奖项,哪怕没有任何含金量,都舍得砸钱。
因为只要孩子拿个奖,就等于在人生履历上镀了层金,光鲜好看,谁又在乎究竟几斤几两呢。
更何况还是电视台主办的!
乔晚高二那年,通过层层选拔成为校庆唯一的女主持人,但校庆前一天被莫名其妙换下来。
后来才知道有位市领导的女儿也是学播音的,为了积累临场经验,特意来他们学校展现才艺。
为此,乔晚偷偷哭了一个下午。
她对这种不公深深厌恶,却又无能为力。
只要让这个女孩子通过海选,后续比赛十有八九会一路绿灯,挤掉一个努力上进有真本事的。
既然左右不了别人的选择,坚守本心就是了。
乔晚的手义无反顾落在了淘汰键上。
“嘟嘟嘟”的淘汰音令女孩子脸色惨白,杵在场内紧张得手足无措。
这时,有个工作人员已上前低声对女孩说了几句,并快速把女孩带离。
紧接着,是三分钟的广告时间。
乔晚拿起一叠即将参加海选的选手简历看起来,导演喊了声“乔主播,刘台长有请。”
她急忙起身,刘台长已黑着脸走进场内,把她招呼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我发你手机上的信息没看到?”刘台长语速比平时快不少。
她摇头,“不是有规定吗,直播间内所有人都要关机。”
“你可真是听话!调成静音有妨碍吗?”刘台长气得在原地转圈儿,压低嗓音,“刚刚被你淘汰的张菁菁,她父亲张大强是江城这两年最赚钱的地产开发商,给比赛投了两百万。”
乔晚听说过张大强,本来是临近县城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前些年也不知道攀上了哪位大神,拿到了江城棚户区房改项目,建筑材料以次充好,拖欠农民工工资,自己赚得盆满钵满。
与其说是地产开发商,不如说是暴发户更确切。
“抱歉,我关机了,不知道里面的关系。让张菁菁再努努力,参加下次比赛吧。”乔晚故意看了下腕表。
再有两分钟直播就要开始了。
“人家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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