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稍微高明一些的,至少不会连托辞都懒得找。”
听到这话,两人顿时大惊失色。
李永承颤声道:“大人这是何意?”
“何意?”
陆晨哈哈一笑。
“一直不当人,不办人事,连人话都听不明白了么?”
顿了顿,他又道:“你们许诺给每一个迁往黑山的百姓十石粮食,结果却以邪祟袭击,官仓被焚毁为由,只给了一石,不管什么缘由,如此言而无信,百姓们难道不该质疑吗?一石粮食,在黑山那种地方,连活都活不下去,难道他们不该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吗?”
“怎么?我大夏的朝廷命官个个都是圣人,容不得丝毫质疑吗?”
眼见陆晨已经准备明晃晃地问罪,陈宽不由有些不甘,在强烈的求生意志下,壮着胆子为自己辩驳道:“可是他们不服管教,已有暴乱之象,下官…下官也是为朝廷着想,防患于未然……”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晨厉声打断:“狗屁的防患于未然!”
他目光圆瞪,注视着陈宽。
“不服管教?他们都要活不下去了,还怎么服从?!怎么?难道朝廷是什么神明,要他们死他们就只能乖乖等死不成?”
闻言,两人顿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然而陆晨这话一出,顾思妙和符嬅莫名同时皱起眉头。
“这…陆大人,真不是您想的那样,下官…下官……”
李永承还想再辩解,但陆晨却懒得跟他东拉西扯。
他怒视两人,厉声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凭自己的遐想就认为百姓意图暴乱,而后更是不设公堂便定其罪责,草草地将其论罪并处以极刑,身为朝廷命官,肩负一县重任,万民兴衰,竟如此草率行事,和草菅人命的庸官恶吏有何区别?”
说着,他猛地大手一挥。
“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朱勇!”
“卑职在!”
陆晨扬声道:“传本官令,立即将此事立案,并把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全部拿下,不管是县令也好,衙差也罢,一个不留,全给本官控制起来,然后召集附近的玄极卫彻查此事,查清楚救济粮是否被焚毁,收粮的手续是否合规合理,账册明细能不能对上,着重查明救济粮的来源和去向?”
“在此案情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县衙一步!”
顿了顿,他又强势无比地补充道:“无论这些人背后站着什么人,有什么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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