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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纠结于此,不如想一下离开义军以后的打算。”
闻言,柴红玉却是毫不犹豫地道:“打算什么的,在禹州的时候不就已经决定了么?”
听到这话,叶凡莫名叹了口气。
“想清楚了吗?”
“嗯。”
柴红玉点了点头。
“他为禹、隋两州带来的改变,让我意识到了盛世真正的模样,也只有他这样心怀苍生的伟丈夫,才是天下黎民真正的希望。”
“可我们曾经做过反贼。”
“无所谓。”
柴红玉握紧双拳,面色沉静。
“我要做的,只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能够及时出现保他周全而已,在他不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会躲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安静角落。”
“而且,我想见证他为这个腐朽的天下带来的改变。”
听到她如此坚定而果决回答,叶凡不禁有些动容。
“值得吗?”
“值得。”
柴红玉的回应依旧简短而有力。
叶凡叹息一声,眼中悄然闪过一抹钦佩和惋惜。
柴红玉突然问道:“凡哥儿,你呢?”
叶凡直接答道:“前天师尊来信,让我尽快回宗门一趟,估计这段时间我都得待在宗门。”
闻言,柴红玉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咱们只能就此别过了呢。”
“是啊。”
叶凡颇为感慨地叹息一声。
柴红玉却没什么多愁善感,直接抬起手,朝他微微抱拳。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凡哥儿保重,我先告辞了。”
“嗯。”
叶凡回以一礼,然后神色颇为肃然地交待道:
“红玉,记得为兄之前跟你说的,凡事当量力而行,莫要太过勉强自己。”
柴红玉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轻轻点了下头,却没有在言语上回应什么,只是朝叶凡拱了拱手,而后转过身,向着洛京的方向,缓缓迈起脚步。
沧溟圣王离开洛京后,朝中的氛围开始变得愈发诡异。
当然,圣王刚走,余威却残留在太极殿的每一个角落,谁都不敢公然谈及反对改制之事。
甚至都没人对皇帝提起改制这个字眼。
没有人想吃一记圣王牌回马枪。
但是改制之事不能动,不代表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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