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跟顾思妙这个帝国高级实权走得近一些,于他而言其实不是什么坏事。
皇帝最忌讳的东西之一,就是底下的臣子和武官靠得太近。
哪怕这个武官大功于朝也一样。
天大的功劳也抵不上皇权。
而且前身和顾思妙颇有渊源,和她走得近一些,并不算违反常理,也不算违反人设。
完全不用担心系统限制问题。
想到这里,陆晨当即点了点头。
“好的,在下下值就过去。”
见他答应,顾思妙嘴角顿时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明媚的笑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
就在陆晨和顾思妙并肩上朝的时候。
禹州。
互县,一座豪华庄园内。
“父亲。”
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颇为焦急地走进内堂,而后神色凝重地对面前躺在躺椅上的老者说道:“刚才那人传回来消息,朝中的动向,对我们越来越不利了。”
听到这话,老者顿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
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刀。
“怎么说?”
中年人沉声道:“据说,吏部左侍郎如我们所想的那般,在朝堂上向陛下慷慨陈词,言明武夫牧民之害,并且当众打开那些狗官为非作歹的留影符,加强说服力,甚至陛下都被说动了。”
老者眼神一凝,道:“后来呢?”
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眼看着朝廷就要惩治那些该死的武夫,但就在这时,那位把咱们禹州搅得翻天覆地的陆总督站了出来,力挺他当初突然离任之时指派到各地的那些武夫,仗着陛下对他的宠信,为那些武夫撑腰,把侍郎大人给顶了下去。”
听到这话,老者顿时面色一狰。
无论是哪个地方,士绅豪族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是这家与那家结亲,就是哪家嫁女到哪家。
通过姻亲网络,他们在地方上相对团结。
而之前陆晨在禹州大杀四方,把禹州涉及空仓案和勾结禹王意图靠着洪水大发国难财的贪官污吏和豪族抄家灭族的时候,死在极道之剑的无上权威之下的人之中,未尝没有老者嫁到别家的女儿、或者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
一想到他们惨死在陆晨剑下,老者便忍不住咬了咬牙。
“又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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