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姜安宁。
随后脸色悲戚的让人去取了存档用的文书来,解释道:“我是江安县的父母官,大家都是我的子民,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会偏向任何一人!我堂堂正正的说,姜家小娘子确实已经退还了赵家所给聘银二十两整。”
待师爷取来了存档所用的那份文书,他让人拿到众人眼前,找了认识的人,一字一句的念给大家听。
又让衙役捡了散落在地上的银票跟碎银子:“且根据王胜先前所提供的账本,赵家从姜小娘子身上以未来嫁妆之名获取的钱财,足有两百两之多,其中包括在县城外所购买的八亩肥田。”
嘶!
县城外那块田,亩数不大,地段却十分的好,旁边附带了一块闲地,是可以合法盖房,并到官府获取房契的!
那块地可不便宜!!
众人此时看着姜安宁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姜安宁:……
她有些发懵。
赵家买的肥田,是在县城附近吗?
她怎么不记得?
县令只当没看见众人的震惊之色,指挥着衙役将落在地上的银票同碎银,归还给姜安宁。
“以姜家小娘子所贴补之物的价值,完全胜过了赵家所赠予的聘银,更遑论你已经退过一次聘银了,实在不必因为小人攀咬,就再倒贴一份银钱自证清白。”
姜安宁面露窘态的低下了脑袋。
“大人说的在理!”
宋尧高声吆喝着附和,恨铁不成钢的瞅了眼姜安宁:“旁人攀污你多吃的一碗粉儿没给钱,你就该直接掏了那最大声之人的眼珠子,丢进肚子里好好看看清楚,剖开肚子算怎么个事儿?”
“就因为人家一句莫须有的罪名,你就要割了命去自证,就算到时得了清白,命却没了,又有什么用?”
姜安宁低下头,一脸受教了的模样。
县令装样子的斥责了宋尧两句“不可行知法犯法之事”,便也就把这件事儿给揭过去了。
“先前,我判张氏以钱抵罪,是因为班房过去拿人时,张氏拒不配合,并作出十分强烈的抵抗,将咱们县衙的一位年轻小捕快,给严重伤到……”
他说着,那年轻的小捕快就被两个同僚给搀扶着走了出来。
“你们瞧瞧,这要是再深重一点儿,怕是命都要害了去!”
嚯!
众人瞧着那小捕快脖颈子上满满的血水,染红了衣服领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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