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
反而是想着,该如何趁着宫中那位正伤痛,对他们江安侯府,还尚有亏欠的时候,把养在外头的那个私生女,记在她的名下,充当是嫡女送进宫中,继续延续江安侯府的荣耀。
江安侯夫人丝毫不怀疑。
如果她先死了,这老登,肯定会再娶。
到时候,她的女儿,便是真的没了娘家。
想着,她还看了一眼江巍:兄弟也是同样靠不住的。
“若那些人,真有哪个是真心实意,是因为心悦你阿姐,所以才上门求娶,我也未见得就非要看重对方的家世不可。”
江安侯夫人恢复了平静:“毕竟真说起来,能将帖子递到我跟前儿的,家世就算差了些,那也是正正经经的公侯之家。”
“便是普通的伯爵,都不见得有机会能将拜贴送到我跟前。”
“更遑论是上门求亲了。”
江安侯夫人皱着眉,毫不掩饰厌恶:“可他们一个个,哪个是有正经心思的?”
“不是想要搭上江安侯府的关系,得到你阿爹与兄长在朝堂上的支持,趁机青云直上。”
“就是惦记着你阿姐的丰厚嫁妆。”
“想吞了你阿姐的嫁妆,贴补到自家。”
“这样心思不正不纯的人,我怎么能把你阿姐放心的嫁过去?”
江巍点了点头,对此倒是十分认同。
只是……
“那后来,阿姐为何就会进宫了?”
他十分不解。
若论凶险,宫中的斗争,与后宅的那些阴谋算计比起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富贵倒是真的富贵。
这世间,又能有哪里,是能够比得上皇室尊贵的?
“或许这就是命吧。”
江安侯夫人叹了一口气:“我这里对你阿姐的婚事,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可她倒好!”
“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整日的出去跑马打猎。”
“结果可倒好。”
“猎物是没有打到,倒是被别人给拐带走了!”
江巍大为震惊:“啊?”
“阿姐和……”那位该不会真是因为感情,才走到一起,又成了怨偶,最后母子三命俱殒的吧?
江安侯夫人说起此事儿,也是忍不住惆怅哀伤:“圣上微服出访时,偶然遇见了在郊外山庄打猎的你阿姐。”
“一个是情窦初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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