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变了吧。”
那人义正言辞道:“这坏人,的的确确是应该谴责。”
“可凡事也该弄弄清楚,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可也别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尤其是姑娘家,清白名声最是重要,别是咱们在这儿恶意揣测,无端的给人身上泼了脏水,叫人生活受到困扰。”
众人听着他这话,倒也觉得十分有理。
姜安宁没有着急解释,时不时柔弱吸气,擦擦眼泪的沉静听着。
也有另外的知情人道:“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印象了。”
“确实不是赵海!”
“我家就住在那附近,经常能够看得见。”
“准确的说,是不止赵海一个人会去。”
众人闻言,眼中瞬间掀起熊熊热火。
这话听着,这里头是有事儿啊。
有人甚至猴急的催促起来:“咋回事儿?咋回事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快快说呀,快快说呀!”
“对啊对啊,快说啊,快说啊!”
有了一个人着急出声儿,立马就有许多人跟着附和。
“太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偶然间看到过那么几十来次吧,常常去那女子家中的,至少有五六个不同模样的男人。”
“有的呢,当天去当天就走了。”
“还有的呢会多住上几天,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般那样,小两口关上门,居家过自己的日子。”
“那赵海我也是见过的,不过他不经常在那儿久待。”
“基本都是当天去当天走,很少会留下过夜。”
“倒是……”
说话之人皱了皱眉,似乎是在仔细思考。
“我想起来了,倒是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当天在衙门口,指证赵海多次,以各种理由,从未婚妻手中欺诈银钱的那个男人,叫、叫、叫什么来着?”
男人捏着额头,用力的思考起来。
突然有人接了一句嘴:“王胜!”
“啊对,对对付!就是叫王胜的。”
男人被提醒了之后,喜笑颜开,轻松不少。
刚刚那种,特别想要想起来一件事儿,却死活想不起来的桎梏感觉,瞬间烟消云散。
“这么说,这女子……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家?”
有人瞬间生出厌恶来:“燕尾巷那边儿的胡同可是民宅!这种不检点的人,怎么能在里面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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