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说一味的追求正确,不是一种错误呢?”
“真正胡搅蛮缠的人,也不会管你是否有多少道理,更不会在意你是否正确。”
“凡是与他立场相悖的,他便都可以将你打成错误的,污蔑你、贬低你。”
“与这样的畜生计较,那不就像是走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你不想着打回去,打死他,而非要执着咬回去,最后反而弄得自己一嘴狗毛,遍体鳞伤一样,愚蠢且大可不必吗?”
姜安宁说的太过认真正经,倒是一时有些,叫宋玉宝无法分辨,她说的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只是在对上那双仿佛藏了星星般清澈纯净的双眼时,他不免心虚了几分,笑容尴尬。
“姜小娘子说的有道理。”
宋玉宝笑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适时的揭过了这个话题。
免得说多错多,等下要是不小心露出什么马脚来,那可就是自惹麻烦了。
“只不过,今儿,姜小娘子恐怕是见不上任何人了。”
宋玉宝叹息着,带着几分无奈。
姜安宁略微诧异的挑了挑眉:“怎么?难道是,连张氏也死了?”
“没有。”
宋玉宝无奈苦笑:“不过,张氏已经到了刑满释放的时间。”
“之前都是因为张氏并没有任何亲人来接,甚至,她在牢中还能维持基本的伙食水平,都是因为姜小娘子您心善,帮她垫付了伙食费。”
“否则她哪里能够吃得上什么稀粥白菜,时不时的还能吃上一顿粗面馒头。”
“早就是那些放馊了不知道多久的泔水,烂菜叶,霉饼子了。”
宋玉宝略弯了弯嘴角:“但现如今,咱们依着姜小娘子您的提议,在衙门口贴了告示,已经广为人知,张氏的兄弟姐妹、儿女亲戚,全部都不愿意接她回家。”
“所以今儿个,咱们就打算把人送到慈幼堂去。”
“也算是给她个安享晚年的好去处。”
姜安宁挑眉,瞬间就明白了宋玉宝的暗示。
张氏到了刑满释放的时候。
慈幼堂虽然负责收留,可对这样人人喊打的畜生,想来也是嫌恶。
那么在众人的嫌恶中,自惭形秽的张氏,走丢走失……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也是很合理的。
从前不是也有那种,在牢中待了十几二十几年,终于得以重见天日,却是早就已经没了什么亲人,与周围的生活也是格格不入,最终选择了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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