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不然这么硬的砖石地面磕上去,非得毁了容不可。
她板着脸,抬手拍了人一巴掌:“老实点儿!”
扶着人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姜安宁踮着脚,把檐廊下,最近的两盏灯,给点亮了起来。
灯笼里的烛火摇摇晃晃,院子里很快就添了一抹光亮。
段青山苍白的脸色,顿时落入姜安宁的视线里,她十分讶异:“你这脸色……”
转而看向了人的膝盖处,果然是已经黑红一片。
段青山有些拘禁的扯过衣摆来,想要遮盖住膝盖处,被鲜血染红过,后来又干涸凝固过的布料。
“我想,我需要知道一个原因。”
姜安宁脸色很是难看,内心更是无比的抓狂。
这男人到底又抽什么疯啊?
她不过就是睡了个午觉的功夫,这男人就自虐自残一样,把自己那双腿给祸害成那个样子了?
段青山低着头,抿了抿嘴:“我惹你不高兴了。”
姜安宁“嗯?”了一声,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
“算了,也不重要,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
她低声嘟囔了句:“也不知道你是跪了多久,怎么把自己这膝盖给跪到血肉模糊的。”
难不成,她不是睡了一个下午,而是睡了几天几夜?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姜安宁抬头看了眼乌压压的天,漫天星子,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越发黯淡。
月上柳梢。
时间还不算很晚。
她压下心头的困惑,快步去了对面的回春医馆,跟人讨了几瓶伤药回来。
路过回春医馆的檐廊时,姜安宁脚步顿了顿,目光追随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往后院而去。
“怎么了,师叔?”
小药童看人突然间就不走了,疑惑的问道。
姜安宁扯了个笑:“没事儿。”
她没有再做停留,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小药童脑袋:“走了。”
刚一回到朝凰绣坊,发现后院已经点起了灯,她住的那间屋子,也已然是亮堂堂的。
姜安宁刚要说什么,转眼就看到,段青山又直挺挺地跪在了刚刚那个位置上。
刚走近了些,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
姜安宁眉头顿时紧紧地蹙了起来。
“你怎么又跪这儿了?”
她满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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