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
“之前总是来咱们家找我喝酒的周然,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方婶子点了点头。
当时她还挺烦这人来着,委婉地说了好几次,不想自家爷们跟人多有来往。
哪有正经人,是整天整天的不着家,不事农生产,也不打工赚钱,整日里游手好闲,不是这家蹭顿饭,就是那家去喝顿酒的,跟个盲流子似的。
自家男人一直都是老实的,跟这样的人搅和到一块儿去,回头哪天再学坏了!
人都是难免会有欲望的,在巨大的诱惑的面前,总有人是会把持不住的。
她了不觉得,自家男人老实,就是有圣人佛陀那样的定力,会面对欲望的诱惑,毫不心动了!
难道是真的一语成畿了?
方婶子看着姜根山,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当时鬼迷心窍,跟周然一块,进了暗娼馆……”
“什么?!”
方婶子大惊失色,站起身时,连凳子都绊倒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惹得在厨房跟隋然闲谈的姜安宁,立马沉下脸来,快步的跑到上屋房前,高声喝问:“方婶子,你还好吗?”
“我、我没事儿。”
方婶子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下情绪,对外面回应道:“没事儿。”
随即她又一脸严肃,怒火满面的瞪着姜根山:“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姜根山,你疯了吗!”
“那是什么腌臜地方啊,你怎么能,你什么时候去的?”
只是问话间,方婶子就已经感觉浑身不适,直犯恶心了。
此时,心里与身上的不适,已经完全压过了对姜根山的恨意与失望。
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脏地方……
恶心、晦气!
这男人,真的不能要了。
洗不干净了。
方婶子瞪着姜根山,失望夹杂着爱意,逐渐地从她心头剥离,只余满身的恶寒。
她倒是宁可他在外面养了哪个清白人家的姑娘,也好过是、是去那种腌臜地方啊!
方婶子光是想想,就已经恶心的不行,胃里头翻江倒海的难受。
“就月初的事儿……”
姜根山此时更多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头,倒是没有注意到,方婶子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决绝的冰冷与恶心。
他坦白了一直以来被周然用来拿捏他的事儿,心里头反倒是松下来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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