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转头望去,就看到凌川两只手的手背骨都破了皮,正往外渗血丝。
黄知秋连忙去厨房打来热水,云茉则找出家里的药箱。
凌川手上的伤很快被处理好。
“川子手上有伤,晚上洗澡怕是不方便啊。”
等云茉用纱布将凌川的缠好后,凌江忽然冒出一句。
正值夏天,在外面跑一天一身都是臭汗,不洗澡是肯定没法睡的。
黄知秋瞅了瞅女儿和女婿两个,转头想开口让凌江帮下忙,可凌江却打了个呵欠抬脚往外走。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屋睡去了,亲家母,你也早点睡。”
黄知秋:“……”
凌江撮合的意图不要太明显,云茉既无奈又好笑。
“妈,你也去休息吧。”
黄知秋只得点头,总不能让她这个丈母娘去帮女婿洗澡吧。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云茉和凌川两人。
在凌川期待又羞涩的目光中,云茉从空间拿出一副橡胶手套。
从安市回来后,她就买了厚薄和尺码不同的橡胶手套屯在空间里,没想到这会倒是派上了用场。
云茉将橡胶手套给凌川双手戴好,又用胶带把手套的封口缠紧。
“这样就不怕伤口打湿啦,我聪不聪明?”
凌川看看手上的手套,又看看自家媳妇,违心的点头。
“嗯。”
“那你去洗澡吧。”
“哦。”
看着男人背影透出来的沮丧和郁闷,云茉暗暗好笑。
帮男人洗澡,说得简单,万一洗到中途的时候把男人勾起了火,可不还得她来灭火?
她才不干这种傻事呢。
—
一间简单陋又破旧的出租房内,金牙左腿打着石膏,半死不活的躺在唯一的床上。
他的几个手下兄弟则散落在房间四周,有的手臂打着夹板,有的脸上布满瘀伤,一个个垂头丧气,看着好不凄惨。
得到消息前来的云瑶看着这个场景,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
云瑶一出现,几个混混就像见到了主心骨一般,七嘴八舌的将昨晚的事讲了。
听到他们六个人居然干不过凌川和云茉两人,云瑶气得大骂废物。
“王小姐,你是不知道,那两口子一个比一个能打,你看我们身上的伤,都是姓云的她老公打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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