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感觉到男人的力道轻了很多,但还是疼,是那种又酸又胀又麻的感觉,就像有人有蚂蚁在往你的骨肉里钻一样。
“疼疼疼,你轻点!啊,疼死了……”
厢房里,凌春花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自个爸爸,“爸爸,婶娘她们在做什么?”
凌江捂住女儿的耳朵,“婶娘和你叔父在玩闹呢。”
凌春花疑惑的拧着细眉,“可我听到婶娘在喊疼啊,叔父不会是在欺负婶娘吧?爸爸,我们去帮婶娘!”
凌春花说着就要掀被下床,凌江赶紧将女儿按回被窝。
“春花,你别去,我去看看,你乖乖在房间里,外面冷,出去会受晾的。”
受晾就会感冒,感冒了就要花钱。
凌春花小脑瓜子算得很清楚,听话的裹着被子在房间里等。
凌江披上棉袄出了门,却没有往云茉的房间去,反而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库房。
凌江的一杆烟还没抽完,云茉房间里的动静就停了。
嘶,这么快?
他弟弟的身体似乎不大行啊。
凌江看着黑沉沉的天,心里有些发愁。
大概是适应了凌川手上的力道,亦或者是疼痛的地方被揉散了,云茉逐渐手臂上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甚至还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舒爽。
睇着男人专注认真的眉眼,云茉冷不防就想起了新婚夜的晚上,她摔倒时喊了一声,隔壁的李丽就误会两人在干什么。
她刚才叫得好像比那晚更大声,大哥和侄女应该都听到了吧?
云茉的脸腾的一下烫了起来,“凌川,大哥不会误会我们在干什么吧?”
凌川抬起黑眸看她,“误会什么?”
灯光下,男人眉眼深邃,眸底似乎凝聚着光,又透着茫然。
云茉尽力忽视脸上攀升的热意,淡定的摇头,“没什么,揉完了吧?”
凌川轻嗯一声,有些粗粝的指腹捏了捏她胳膊,“还疼吗?”
“一点点。”
“那我加点药酒再揉一揉,等完全揉开了后,会觉得热热麻麻的。”
“哦。”
等两条手臂都揉好药酒,已经快12点了。
如男人所说,两条手臂都感觉在发胀发热,麻麻的,但没有了酸痛感。
闻着难以去除的药酒味,云茉一觉睡到了天明。
起床时,她特意活动了下,虽然两边手臂还有点酸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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