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闹着玩了!姓凌的,你做得出初一,就别怪别人做十五,你自己不检点,还不许我讲实话了?大家都来评评理,我女儿嫁到凌家六七年了,生儿育女,任劳任怨的操持这个家。
我这女婿可好,现在熬出头了,腰板硬了,把媳妇孩子扔在娘家半个月不管不问,哪个当丈夫的像他这样的?
我今天是为我女儿来找女婿的,想问问他什么时候把媳妇儿子接回来,结果就撞到他跟这个女人在家里勾勾搭搭,谁看到这种事不冒火?”
祝红平吵遍全村没对手,凌江哪里是她的对手,气得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
见女婿哑火了,祝红平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盛气凌人。
“没话好说了吧,你自己占不住理,就别怪别人不给你留脸面!”
看着咄咄逼人的丈母娘,凌江除了气愤外,更多的是心寒。
他爹娘去得早,和李丽结婚后,他内心是把祝红平当成半个亲娘来对待的,逢年过节从没少过东西,哪怕他自己背着一身的债,可李家说要借钱用钱,他也从没二话。
他不求祝红平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待,可也不该把他当仇人往死里踩啊。
就连魏巧兰都觉得不可思议,别人都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个岳母倒好,死命的往女婿头上扣屎盆子,生怕搞不臭女婿。
不过她可不会任由这个泼妇坏自己的清誉,“公安同志,我在梧桐街那一片开店已经四五年了,我可是按时纳税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
凌川这时也回过了神,连连说道:“对,公安同志,请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我和魏老板一个清白。”
祝红平撇嘴哼道,“调查能调查出个什么东西,难道还能调查出你们在床上干那事不成?”
祝红平的话说得实在难听,就连围观看热闹的街坊都看不下去了。
“李家婶子,你肯定是误会了,凌江就不是这样的人,咱们街坊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一片再没有比他更老实本份的男人了。”
“是啊,凌江现天天早出晚归的做买卖,又当爹又当妈的,你没看他人都瘦了一大圈,哪有那个心思和精力搞三搞四。”
街坊邻居你一言我一语的帮着凌江说好话,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这个时候就该借坡下驴,大事化了小事化了的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祝红平显然不是有脑子的人,不仅不领大家的情,反而指着那些人破口大骂。
脾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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