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监视她,是不是有什么怀疑?
白千道的注意力为新进来的一男一女吸引,男人正是那个清秀的年轻工人,女人有五十多岁,一身靓丽打扮,看起来象个富婆。
焦艳顺着他视线看去,说道:“他叫毛南宽,是兼·职牛郎。”
“牛郎?”白千道微讶。
“是啊!他在女工中颇受喜爱,我也是在夜店里,才知道他在做这个兼·职。”
“按理说,诚宇的工资还可以,他为什么要兼·职这个行当?”白千道不禁摇
头,他对这年轻人印象还好,觉得可惜了。
“我不知道。”焦艳回答的很干脆,她只是知道毛南宽的存在,并不在意他的情况。
旋即,她又说道:“诚宇管不了职员下班后做什么,只要不影响工作。”
白千道见毛南宽对富婆颇为恭敬,说话都很小心,似乎还在说笑话,逗笑她,深感这行业不好干啊!
据说,有许多牛郎不仅是在床上陪着,还在生活中体贴照顾,甚至为客户刷马桶,已经到无微不至的地步。
富婆没笑,似乎心情不好,一直阴沉着一张脸,这令得毛南宽更是小心翼翼。
待白千道与焦艳起身离开时,那面传来响亮声音,都是看去。只见毛南宽捂着脸,不停地向着狂骂的富婆点头,一副任打任骂的可怜样子,就差跪下了。
听着骂声,应该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可是看他之前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可能说出那类话,看来只是富婆心情不好,就想打人骂人。
“啧啧,真可怜!”白千道又是摇头,转问焦艳:“牛郎都这么低声下气吗?”
“我又不会沾这类人,不知道。”
好吧!好象焦艳是没什么放荡的私生活,不沾染这些的。
他们走出去,那私家侦探也跟了出来,看着白千道独自离开,想了想,跟踪他而去。
白千道发现了有人尾随,纳闷谁跟着,就见一道身影掠过,跟着的人不见了。
焦艳没有声息地接近私家侦探,击晕了他,拖至黑暗中,查了查他的底细。看到拍的照片,翻看中,方才吃饭时只有她的身影,却没有白千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焦艳疑惑地低声自语。
待她离开,白千道从黑暗中闪出,看着被脱得只剩裤头的私家侦探,又朝焦艳飞去方向望一眼。
“她没杀人啊!这人又是谁?”
这人很可能是跟着焦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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