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曾经送一名要犯去过皮剥所,对这个众人讳莫如深的所在,韩副提举好奇的很,曾经进入其中参观过。
出来以后,足足有半个多月他吃不了肉,一尝到肉味儿就生理性呕吐。
皮剥所是专门收拾汉奸的,他们既然自己承认是被金人收买了,那就把他们送去“皮剥所”,只怕不等用刑,只让他们看上一看,他们就不敢胡乱攀咬金人了。
韩荐松微笑道:“你们是受了金人收买?
奇怪,现在不是指证杨沅受金人收买,为金人做事么,金人为何要收买你们,刺杀杨沅?”
另一个捕快也反应过来,大声道:“那是因为……因为金人要杀人灭口!
他们怕杨沅受审时把他们招出他们来,所以要杀人灭口。”
“啪,啪,啪,啪……”
木恩听到这里,都不禁鼓起掌来。
“尝闻‘吏滑如油’,当真名不虚传。木某一生从军,军中虽有痞赖之徒,与你们一比,也要相形见绌。
韩副提举,我们就不要和他们废话了,且把他们押回皇城司,慢慢讯问便是。”
韩荐松从善如流地摆了摆手,几名亲事官就把活的死的四个捕快都拖了下去。
哪怕死了,那也是证据,自然不会留在这里。
木恩对刘以观道:“虽然他们自承是受金人贿买,但他们四人是你东厅属吏。
如今他们已经承认,是受人指使,意图刺杀杨沅。真相未明之前,刘通判,只怕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刘以观脸色铁青,说道:“木提举,是本官查到杨沅通敌的线索,也是本官苦苦调查,查到杨沅通敌的铁证。
本官有何动机,有何目的,要刺杀杨沅?”
木恩淡淡一笑。
这案子早就成了朝争的工具,双方大佬隔空斗法。
现在杨沅丢了,要不是被他们发现了这些捕快意图刺杀杨沅的证据,那激进变革派就要彻底陷入被动。
到了这般地步,同样属于激进派阵营的他,也没有必要再客气了。
木恩脸色一冷,道:“所以,木某只说要带你回去接受调查,可没有定你之罪。
监国已把杨沅被劫一案,交由我皇城司负责。凡有涉案嫌疑者,不论涉及到谁,我皇城司都有权先拘后审。”
刘以观霍然回首道:“皇城司到我临安府擅自拿人,本官堂堂通判,他们不经台察,不问刑吏,想抓就抓,乔府尹,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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