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大批捕快赶到了。
他们迅速封锁了前门后门,驱散了周围百姓,然后便撞开前门,冲了进去。
街对面一座二层的茶肆之上,龚瑾泉冷冷地看着,见官差果然围了他们租住之处后,便迅速转身,离开了茶肆。
只是,他们自以为撤退的及时,却不知几个首脑身后,都已有人悄悄跟了上去。
那是“同舟会”的探子,宋老爹一手调教出来的斥候。
……
刘以观亲自带人抄了那处金国秘谍的窝藏点,却只抄出了七八万贯假钞,而那些金国秘谍,却先他们一步逃离了窝藏点。
他们闯进那里屋舍时,里边的茶水还是热的,桌上还有没喝完的茶杯,显然那些秘谍只比他早了一步逃走。
刘以观阴沉着脸色带人回了临安府衙,一到佥厅门口,就见樊举人和王大少一左一右站在门边,跟哼哈二将似的。
樊江阴阳怪气地道:“探子潜伏于敌国,必然十分谨慎的嘛,藏匿之处,岂能没有耳目把风?
大张旗鼓而去,这是生怕人家不知道有人去抓他们么?蠢透了!”
“你懂个屁!”
王大少笑骂:“人家一辈子的老公人,办的案子比你吃的饭都多,怎么可能会大意?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金谍太狡猾呀。”
樊江道:“he~tui!别他娘的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无能就是无能,还找什么借口。
这要是依着汪通判的主意,以清理违建为由,先麻痹了那些金谍,怎么可能失手?”
王大少歪嘴道:“说的也是,自吹自擂的,把我也唬住了。仔细一看,废物就是废物,说破天去,他也是废物!”
刘以观突然站住,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
樊举人和王大少把肚子一腆,一脸的痞赖相。
刘以观冷笑一声,道:“本官今日去拿人,贼人提前一步逃之夭夭,必然是有人通风报信。”
刘以观向樊江和王烨然一指,道:“这两个人非常可疑,抓起来,好好地审一审。”
他手下那些人正因失手而懊恼,又被这两人一番嘲笑,早就火冒三丈了,闻言立即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就把二人抓了起来。
刘以观大步走向自己的签押房,吩咐身边一个推官道:“关他们一夜,不予水米,治治他们的嘴欠!”
那推官答应一声,退到外面,吩咐一个班头道:“把北厅那两个混账东西拘进班房,叫他们站不得、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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