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他当年痛殴张宓的宣旨院。
宣旨院在杨存中的吩咐之下已经一分为二,挤压出了一半的空间给“雀字房”。
原宣旨院和雀字房之间,将再砌一道高墙进行隔断,此时还只是挖了一道长长的墙基。
墙基这边的馆阁屋舍,都归雀字房。
有些屋舍因为正处于墙基中间,则一方一部分。
这个时代的房子一般不盖对称的房间数,基本都是单数,这是为了方便区分出一套房屋的主次。
这套充作勘印房和存储房的建筑是七间式的一套房子。
地上挖的墙基是从左边第三间房的墙壁处开始的,显然将来墙头砌起来,那边三间要归宣旨院使用,这边四间归“雀字房”使用。
刘商秋一见是杨沅来了,便露出了古怪的神气。
他倒不是因为杨沅主持此案而惊讶,而是因为想起了姐姐。
六姐自从参加了杨沅的婚宴,相思病更严重了,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
刘商秋是看在眼里,愁在心上,他知道这事怨不得人家杨沅,可难免还是心生怨尤。
杨沅见了刘商秋,道:“尸体是青阳兄发现的?”
刘商秋发牢骚道:“我原本只想带兵,郑都承偏要让我来执掌雀字房。
我这一挖,好家伙,直接就挖出两具尸体来。也不晓得这其他几堵墙里头会不会也有东西,这叫人怎敢放心署理公务。”
杨沅道:“你不放心就把它彻底拆了,重新翻建几间房不就行了。”
刘商秋道:“英雄所见略同,我正要如此。杨枢相原还不肯呢,直到我说我自己掏钱,他才不吱声了,真是岂有此理。”
杨沅摇头一笑,上前检查了一番那堵发现尸体的夹墙,问道:“临安府的仵作可有什么发现?”
刘商秋神情一肃,道:“夹墙里是一个年纪不到三旬的小妇人,一个五六岁的幼童。幼童是被扭断了脖子而死,妇人是被掐断了喉咙窒息而死。”
杨沅道:“看这墙壁的痕迹,砌了不少年头了,尸体不是新近被杀的吧?”
刘商秋道:“临安府仵作说,死者被害,再藏于此,已经有六七年了。”、
“当时何人是宣旨院院长?”
刘商秋脸上涌出古怪的神气,道:“张宓。”
杨沅想了一想,道:“这屋子原本是用作勘印的地方,所以死者未必就和张宓有关。”
“对!”刘商秋随口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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