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一般严重了。
可之前他们一直说官家的外伤和所中的毒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也难怪皇后大发雷霆了。
一位医官壮起胆子道:“娘娘,臣仔细验看过官家的病情,外伤刀口正在痊愈,并无化脓腐败之状。
唯一的可能,那就只能来自于那柄暗器之上所淬毒药了。”
只是这种奇毒闻所未闻,臣等……
需要回去翻翻古籍,找一找有无相应毒药发作症状的病例。
臣等需要知道这是什么毒,才好对症下药。”
吴皇后稍稍冷静了一些,沉声道:“去吧,官家的病情状况,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这一点不用她嘱咐,这些御医谁不晓得这样的规矩。
众御医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吴皇后幽幽一叹,走回到榻边,刘婉容忙给皇后搬过了锦墩。
吴皇后坐下试了试赵构的额头,还是低烧,一如前几天的症状。
虽然看不出官家有性命之忧,可总是这么反反复复缠绵病榻,那也不成啊,这可是一国之君。
赵构虽然平静地躺着,呼吸依旧显得很急促,就像气息不够用的感觉。
吴皇后犹豫了一下,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可官家总是醒一阵睡一阵的,如果此时不问,恐怕官家一会儿又会睡着了。
吴皇后便鼓足勇气,低声道:“官家,妾身有句话,虽然有些不中听。可事关社稷,又不能不请示于陛下。”
赵构背倚着靠枕坐在榻上,他已经知道皇后想说什么了,虽然他没有说话,但目中已经露出愠怒之色。
吴皇后看到了他目中的怒气,可……家国大事,她不能不问。
吴皇后把心一横,低声道:“官家嗣宋之大统久矣,如今也该建立元储,以固国本了。”
赵构瞪着吴皇后,目中怒火渐炽。
他突然愤怒地咆哮了一声:“皇后,你好大胆!咳咳咳咳……”
赵构面孔赤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殿中太监、宫娥俱都惊恐地欠身垂首,不敢言语。
刘婉容忙上前去,轻轻为他抚着胸口,哀求地看向吴皇后,低声道:“娘娘……”
刘婉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皇后不要再说。但身为皇后,关乎祖宗基业的大事,她无可回避。
吴后抿了抿嘴唇,眸中漾起了泪光,却仍旧固执地道:“官家,该立元储了。”
赵构森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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