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往靠背上一倚,闭上了眼睛,在膝上轻轻打着节拍,便唱起了杂剧段子:
“为人在世如何好,就做墙上一根草。大风来了歪歪倒,有吃有穿有个饱……”
杨沅目送乔贞的车驾远去,轻轻一叹,回了客栈。
那个沈溪,也是实在没品,人家不愿和你“易内”,你便蓄意报复?
不过,杨沅还真得必须和他争上一争了,这都作院的匠人,他必须用。
不是为了和沈溪争这一口气,而是唯有如此,他才能在不惊动各方的前提下,把那几个可疑的工匠弄到手。
如今看来,只有去找永嘉郡王了。
到时候报出恩平郡王赵璩这层关系,想来永嘉郡王赵士程必然会给他一个面子。
有赵士程出面,一个小小都作院便难不倒他。
因为还有这张底牌在手,杨沅倒也不慌,只是白搭了人家乔副使一个人情,心中有点憋屈。
杨沅回到房中,贝儿已把乔贞坚辞不受的礼物拿回了内室。
见杨沅回来,贝儿担心地问道:“有沈溪从中作梗,这计划还能施行吗?”
杨沅笑道:“无妨,我还有沈家压不住的一个关系,原本只是不想去叨扰人家,毕竟身份差得太远。
如今看来,我明日去拜访一下就是。来,我们先修习蛰龙功。”
由于下篇功法太过复杂,杨沅今日便只教她一条行功路线,而这条行功路线,却是从后背大杼穴一路下去,直到足踝的仆参穴。
为了方便艾曼纽贝儿理解,杨沅还是要亲自“指点”。
因为此番经络运行,是从脊端一路逶迤向下,直至足踝,所以二人回了内室。
贝儿趴在榻上,杨沅一处处穴道指点、解说。
那手指轻轻向下,曲线流畅,直至惊人的丰隆,流畅得宛如水过水中石,只是那指尖传来的感觉,却是轻弹掌中玉。
贝儿被那若有若无的感觉刺激着,细痒的她足尖都紧紧蜷了起来。
只是贝儿偷偷瞧一眼杨沅,却见杨沅神色严肃,解说的非常认真,不禁暗自羞愧。
她一个圣玫瑰骑士、圣衣守护者、尊贵的女勋爵,还没有人家杨先生定力深厚呢。
杨沅的指尖只在贝儿足踝仆参穴上点了点,便淡然道:“至此,这条经脉便自成一个循环了。
好了,你有过目不忘之能,这便开始修习吧,别忘了在午夜之前,把你今日所学、修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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