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叫做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男人是这样,咱们女人不也一样吗,那感觉差不多吧。”
薛冰欣乜了冷羽婵一眼:“你真这么想的?”
冷羽婵认真地道:“真的啊!所以,我那就是好不容易看见一个长得不算难看,年纪也正合适的男人,所产生的正常反应。我知道我是宫廷女官,怎么可能胡思乱想呢”
冷羽婵说的很认真,因为……她这两天,就是用这套话术,不停地说服自己的。
她发现自己开始经常想起杨沅这个人了。
不管是他应变时的机智,杀敌时的英姿,甚至他故意气自己时那种叫人恨得牙痒痒的贱贱的样子。
还有……同乘一车,在夕阳下颠颠倒倒的一幕……
这让她开始心慌了,所以,她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不停地告诫自己:心动,只是因为没得选择,而不是因为他有多好!
这么一想,她自己都有点信了。
她不想任由自己的感情发展下去,那会很危险。
她要理智起来,和杨沅慢慢拉开距离。
以后……就做一对‘杵臼之交’吧。
不计较身份,不计较性别,就是一对配合默契的正副手。
这样说着,这样想着,冷羽婵心中便涌起一种难过的感觉。
伤感化作一抹雾气,蒙上了她的眼睛。
薛冰欣看着她的模样,暗暗叹了口气。
我们六岁就在一起了,你有什么是能瞒过我的?就你这副表情,居然还想骗我?你骗得过我吗?
薛冰欣端起洗好的酸枣,冷羽婵很自然地伸出手想拿一颗。
结果,薛冰欣端着盆儿走了。
冷羽婵呆了一呆,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副掌房,这是人家在上个码头买的酸枣子,提神醒脑,刚洗好的,你尝尝。”
薛冰欣把果盆捧到了杨沅面前,甜甜地看着他,甜甜地说。
“啊,这颗大,都熟透了呢,喏!给你。”
薛冰欣甩了甩手上的水,挑了一颗又大又成熟的酸枣儿,不避嫌疑地递到了杨沅嘴边。
追进船舱的冷羽婵看到这一幕,有点懵。
这是肿么肥事?我都从来没向他这么献过殷勤啊,你在干什么!
“多谢薛右衙。”
杨沅笑了笑,他没有从薛冰欣手上直接咬过酸枣,而是伸出两指将枣子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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