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了自己,也只能任其摆布,然后就是被抬上车子,驶入皇家画舫,接着登岸,继续前行。
杨沅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再被抬出车子的时候,已经是在这宫闱之中了。
现在,他旁边站着“陌上花”绣坊的肥坊主,身后推车的是青衣小帽的恩平郡王,两旁是呈雁翎状排列的押阵武士,阶下是枪如林、盾如墙,徐徐掩进。
而更前方,则是两伙衣甲不整、身上带伤的禁军结阵自保。
那是石九霄一伙人和欧阳伦一伙人。
欧阳伦一伙人是蝉,石九霄一伙人是螳螂,现在,出现了一只黄雀。
这只黄雀,就是罗克敌统领的这支禁军。
他们神情冷肃,阵形严整,徐徐掩进,不断压迫着刚才还在互相劈砍的两伙禁军退缩下去。
“各位,各位,你们不要误会……”
邸九州慌忙冲到阵前,张开双臂以示绝无反抗之意。
“欧阳伦等人内外勾结,传递物品,我等是来抓捕他们的,他们才是贼人,抓他们,你们抓他们啊!”
“嚓!嚓!嚓……”
军靴整齐地踏在地上,发出令人心弦为之颤动的声音。
密集的枪林,结合着如墙的大盾,依旧缓缓掩进,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然后,杨沅就亲眼见证了军队这个战争机器的可怕。
邸九州徒劳地挥动着他手中的刀,四面八方都是攒刺而来的枪林。
哪怕他贴地滚进,好不容易突破枪林,刀锋砍中的也是败革一般的大盾,这时,茂密而锋利的枪林又向他刺过来了。
如果是丛林、山地、屋舍密集处,他的个人武力还能发挥巨大作用,可是在宫廷广场这种平坦而空旷的地方,个人武勇在结队而进的军士们面前,几乎没什么用武之地。
其结果,也就是比不会武功的人晚死一些,能多挣扎一会儿,说不定还能多捞几条性命给自己垫底,仅此而已。
杨沅端坐四轮车上,手指因为紧张和兴奋紧紧抓着扶手。
他居高临下,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这才是力量,莫可抵御的力量,摧毁一切的力量。
没有一个男人,不因这种力量而着迷。
除了……恩平郡王。
郡王正为自己忘了寻一把鹅毛扇来的失误而懊恼。
“还缺了一把羽扇,没办法了,来,你拿着。”
青衣小帽、小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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