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儿便搂着裙子从车中弯腰走了出来。
“她”先是一脚把坐在车辕上的“胖大妇人”踹到了地上,接着纵身一蹦,就从车上跳了下来。
俏生生的小美人儿向于孔目戟指一点,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下巴:“你承认了,是不是?
那个金人就是从你们国信所里出来的!他究系何人,国信所往来金国人员名单上可有此人名姓?
他为何雨夜不归?被他杀死的,是什么人?快给老子一一交代!”
于吉光和大楚目瞪口呆!
……
西湖之上,孤山的东北麓,有一幢园林。
步入园中,隔篁竹,闻水声,如鸣珮环。
又有小潭流转其间,水质清冽。
潭中有鱼,皆若浮游于空无所依。
园林中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一处处精舍,掩映其中。
这便是恩平郡王赵璩避暑度夏的湖中别业了。
赵璩安顿下来之后,便来到了安置杨沅的住处。
这是用竹林隔开的一处小院落,两层精舍,对面而建,中间隔着一个满是花草的庭院。
李师师、陈二娘和杨沅便分别居住于院落两边的精舍内。
走进杨沅的精舍,见此刻室中只有杨沅一人高卧,赵璩便举手制止了随从跟入,自己笑吟吟地走了进去。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灯在桌上,杨沅在榻上。
杨沅的伤势其实还好,背上的钝器击打伤由于当时两人扭打在一起,那金人使不上力,虽然震伤了内腑,却并未打断骨头。
肋下那道伤口,金钗透体而过,只要没有伤及内腑要害,造成的内创没有发炎,其实也就不算严重。
而他伤后高烧,其实已经是有了炎症,可是修习那蛰龙功后,伤情也大为减轻了。
杨沅现在已经很清楚,他的命,大概率是保住了。
此时杨沅这边已经安顿下来,女子那边就要麻烦一些,李师师和陈二娘还要安顿好一阵子,他便想趁这个功夫再修习一下那蛰龙功。
只是他闭上眼睛,静心修习了一会儿,渐渐便有睡意涌来。
虽然他的身体也会感到舒适,但那功法运行的效果,与李师师刚刚为他解说一些道家名词后修练的那次,简直是云泥之别。
是因为那是第一次行功运法,所以感觉格外不同么?
杨沅不明所以,只道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正想顺其自然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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