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两天时间并不是因为怕,而是想让他尽快攻城,只因吕布不能离开上党太久!
故意把南城弩车调来,是因她早已看出自己的企图,她不是惧怕,是胜券在握,不管自己逃到那边都在她的控制之内,逃不掉的。
“麹将军,还要负隅顽抗吗?”
骑兵队列中,吕布驱马而出,漠然地看着自己,小医匠就坐在他身前,他像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把她环在怀里。
郎才女貌,刚柔并济,天造地设!
麹义心里跟喝了老陈醋一样,酸溜溜的。
没有机会可逃,也无能力反抗,他心态反而放宽了,先前因气急而涨红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他调侃笑道,“小医匠是来索要赌注的吗?”
“麹将军堂堂男儿难道输不起,想赖账?”张茉说道。
麹义死皮赖脸道,“你耍无赖,说好本将军攻你守,却在背后安排了两支骑兵反攻,不算!”
吕布冷笑,“麴将军打了这么多年仗,兵不厌诈的道理尚且不懂?”
张茉跟着道,“我们只约定天黑之前能否守住城,可没说不能有外援,你若再增兵过来,我就算输了也肯定不会如你这般耍赖!”
麴义不满叫道,“耍赖的分明是你,你这个狡猾的女人,什么下赌注,你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本将军跳。”
“那是你笨,这也能怪我?”
麹义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他退一步道,“我知道你们不会放我回袁本初那里,这样,我也不抵抗了,那些投降的士兵也不要了,我回凉州去。”
“败军之将有何资格谈条件?”吕布面色冷凝地看着他,“不愿降,便去河中喂鱼吧!”
吕布调转马头便要回城,四周骑兵又蠢蠢欲动起来,麹义连忙大喊,“等等等等!”
吕布回头,“有何遗言?”
这厮厚脸皮道,“遗言没有,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君侯可为我解惑?”
吕布没理他,低头问阿茉,“要不要听他啰嗦?”
“先听听看,可以收来的话,让他去打曹孟德,河内很需要打手。”
“好!”吕布低笑一声,让赤兔转回来,静静地看着麹义。
麹义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问题,三公子是不是被你还给袁本初了?”
吕布点头,麹义又问,“你回来这段时间袁本初是否进攻过壶口关?”
见对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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