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他还是太幼稚了,马度几人无牵无挂,可以任性妄为,而他怎能跟他们一样?
活了十几年,他还没看清这个世道,这不是个用拳头说话的世道,而是用权利说话。
看着咄咄逼人的官差和老实巴交的徐家人,张茉知道今日这县衙是不去也得去了,至于徐大叔说的县令会还他们清白,她是不抱希望的。
县令又昏庸又懒,在酒楼说书这一个多月,她见过两起权贵殴打平民致死之事,有一家最后不过赔点钱财了事,另一家去告官,却直接被弄得家破人亡。平民在上层人士眼里,真的是比猪狗还不如。
徐家无权无势,有这几个衙役作祟,去了牢里就算没证据也会被屈打成招,她不觉得自己能挨得住酷刑。
这事说到底是她惹出来了,徐福也是为她出气,怎么着也不能连累他,他是徐家独苗,他若有个好歹,徐家人都活不成了。
与其像狗一样在这乱世苟活,不如死了算了,不过一刀的事,或许这一切只是一个梦,醒来时她还在图书馆看书呢。
想到这儿,张茉拦在徐福前面,看着为首官差,“人是我雇凶杀的,和徐福无关,我跟你们走。”
“阿茉,你胡说什么?”
徐福本也打算跟他们去县衙走一趟,听张茉先站出来,很是诧异了一下,扯她到身旁,喝道,“莫胡言乱语。”
“我没胡言,我就是凶手,跟徐福一点关系都没有。”
徐福把她护到身后,对那官差冷哼,“她胡说的,我跟你们走。”
“阿福哥,你别为我顶罪,分明是我……”
徐福截住她的话,“大牢那地方肮脏得很,你不能去。”
他忽然把人拥进怀里,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再争咱们两个都要被绑了,你放心,马兄他们会救我出来,收拾东西,明日带阿婆和爹娘出城,去上次我们撸芦花的地方等我。”
旁边徐大叔和徐大娘已经完全呆傻了。
见徐福认罪,那官差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叫道,“来啊,将徐福绑了。”
他此行的目的只是徐福,对于张茉的命,他一点兴趣也无,这小儿无依无靠又会赚钱,留她在外面,他日后才能有额外收入,只是得再找几个为他办事之人了。
徐大娘回过神,冲上去推搡要给徐福上枷锁之人,大叫,“我儿不会杀人的,你们肯定弄错了,弄错了……”
徐福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安抚道,“阿母放心,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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