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女双双也来了。
在陈凌家那边,王素素给熬了药褪了高烧。
来到这边是专门来消除嗓子里因为扁桃腺发炎肿大而鼓起来的疙瘩。
扁桃腺发炎是挺吓人的。
在这个年月用西药治,尤其在乡下,就算打消炎针也不保险。
甚至会让肿大的疙瘩消除不下去,越打针越会变硬,在嗓子里留一辈子。
后面一旦上火就会往嗓子走,次次发炎肿大,甚至压迫声带,直到不得不手术把扁桃腺切除。
这跟腮腺炎也是一个道理。
打针,输液,腮帮子会变硬,像是中年发腮一样。
既然有别的法子快速把发炎肿大的疙瘩消下去,为啥不用?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秀芬大嫂在给双双小姑娘治病的时候,刚开始和给小绵羊治病居然也是差不多的。
只是把点燃的线香换成了银针。
银针很长,在香炉里竖直的插着,供奉着……
秀芬大嫂拿出来后,先是别在衣服上,然后拉过来小姑娘到跟前,伸手抚胸。
抚胸之后,让小姑娘两笔下垂,站着不动。
两手抓着小姑娘肩膀,顺着手臂往下抚。
看起来很用力。
来回几次后,又去拽耳朵、耳垂,又去按揉脖子下侧对应着的扁桃腺位置。
完了之后,就拿起别在衣服上的银针,开始在耳垂、指尖,以及方才脖子下侧的位置轻轻点刺。
全部刺出血了,才算完。
陈凌只觉得大开眼界,心说:“我看了一遍,也记住了,要是按这个法子来,如果治不好的话,就不是这个法子的问题……
肯定还有别的玄乎的道理。”
这个想法刚跳出来他就想甩自己一耳光,妈蛋,神神叨叨个屁啊,再玄乎还能有自己身上的日月洞天玄乎?
于是心里瞬间踏实了。
把刚才记下的也抛之脑后,给小绵羊丢下一句‘想买熊心壮胆子就尽快去乡里买’,就乐颠颠的回家准备收拾熊掌去了。
回到村外的庄子,睿睿已经睡醒了,跟着沈佳宜还有陈小二家的大续绕着果园的沟渠追赶小麂子。
时不时的,惊起来草丛里的一大片鸟雀,他们又会兴奋的尖叫着去追逐那些鸟雀。
说起来,秋末的山鸟虽然种类少了,但是数量却不比春上的时候少。
一飞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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