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刘文昌现在的日子是最自在的。
他在军校的培训班里待过半年。
这军校,除了正规的学习之外,也提供各种培训班就读。
其本质,就是短期速成一批人才。
刘文昌学了半年,倒觉得有趣。
其实他入学,倒不是真学本事,而是交朋友。
在他看来,军校里头的许多人都有趣的很,尤其是各种培训班的家伙,有人鼓捣机械,有人研究磁铁加上线圈,据闻能导出火花来。
当然,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些在刘文昌看来,都是极危险的事,看着便觉得头皮发麻。
他也只是远远看着。
前些日子,广平矿业大涨,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而这刘家,难免又成了众矢之的。
毕竟,当初他这刘家大少爷,跑去一股脑疯狂抢购辽东矿业,在许多人看来,确实是一件让人觉得可笑的事。
以至于连许多的报纸,偶尔都会阴阳怪气几句,大抵是说,刘家出了一个败家子,实在可惜。
堂堂的内阁大学士,教子无方,也是人们关注的内容。
说实话,刘文昌真的将刘鸿训给坑了。
本来明年的会试,朝廷是有意让刘鸿训为主官,最后廷推的时候,却没有通过。
有人给出了理由很简单,不先齐其家,何以齐天下?
这意思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教好,这儿子现在还满京城的游手好闲呢,干了许多让人觉得可笑的事,若是刘鸿训以大宗师的身份去主考,只怕又闹来许多清议。
对这些事,刘文昌也只是一笑置之。
倒不是这些事不重要,而是他咬定了一件事,便不肯轻言放弃。
虽然有时,他也觉得这辽东矿业一直趴着,与那风光的广平矿业相比,实在是冰火两重天,难免偶尔会生出几分动摇。
可一觉醒来,他却又振奋精神了。
这一日终会来的。
果然,这一日真的来了。
消息一传出。
刘家人便疯了似的来寻刘文昌。
“少爷,少爷……外头……”
刘文昌很冷静,他在书斋里,端坐在书案前,正提笔记录着当初在军校里的见闻。
听到急匆匆的呼叫声,此时他显得很平静,只抬头看了一眼来人,而后淡淡道:“没有规矩,出去。”
“啊……”这仆役倒是有些懵了,只是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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