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么你要不要兑换?或者有一日,你要卖股票的时候,这买家却说,我这里只有纸钞,你愿意不愿意卖他?我们若是再细想,等越来越多人开始手持这纸钞,你出了这股票交易所,你去丝绸铺子购物,你询问店家,我这里是纸钞,可以不可以买?那店家若是坚持不收,那么你自然会进第二家丝绸铺子,人家肯收,那么,愿意收纸钞的就成了一笔买卖,水滴石穿,长久下去,那不收的铺子必然维持不下去,而收了的,定会生意兴隆。”
李沁一想,脸色一变:“所以人家根本不担心我们兑不兑,反正迟早都要兑的?”
“自然。”刘文昌叹了口气道:“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现在只能指望,这交易所……还有这辽东郡王,是真心实意的想做万年的生意,而不只贪眼前之利,只要他还顾忌着长远的利益,维持纸钞的信用,可以让人随时从这里用纸钞取出真金白银,他这买卖,就十拿九稳了。”
李沁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一直钦佩辽东郡王,只是没想到,你却更钦佩他。”
“这是当然,他如我再生父母一般。”
“啊……”李沁惊讶的看着刘文昌:“你还认得郡王殿下。”
“虽不认得,不过却是闻名已久,心向往之,若非是他,我还是一个糊涂迂腐的可怜虫罢了,所以说他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便是这个缘故,他教我寻到了一条出路。”
李沁低头,若有所思,他禁不住在想,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若不是新县,自己只怕饿死在关中了。
在新县里头,许多的关中人都流传着一个笑话,说是这关中人在京城,无论发生如何大的争吵,彼此之间再怎样争斗的面红耳赤,甚至可能激化到拳脚相加去了,可只要彼此谈起辽东郡王,便立即就有了共同话题,很快就可以勾肩搭背,烧黄纸做兄弟了。
刘文昌这个时候道:“不妙。”
“什么。”
“我方才说到了新股。”
“什么意思。”
刘文昌这时候紧张起来:“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新股可能需要纸钞才可购置吗?”
“这……好像说过。”
刘文昌心急火燎道:“十之八九,有这种可能,我需得立即出去一趟,让管事的,带着我那几车银子,赶紧去兑纸钞,如若不然……等放了新股,要交易也来不及了。”
李沁安慰他:“或许……还是真金白银交易呢。”
刘文昌摇头:“不不不,这辽东郡王,绝不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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