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未必是铁路,而是围绕着铁路公司的煤铁,还有数不清的客栈、成衣、丝绸、棉布,还有牙行。”
刘文昌恍然大悟,忍不住道:“我就说那青楼前些日子,怎么竟也萧条了。”
刘鸿训:“……”
“这是儿子听人说的。”刘文昌目光闪了闪,面上一本正经地道。
刘鸿训朝刘文昌摇摇头,却也没有往这上头追问,却道:“看透了这个本质,这便证明了一件事,这铁路公司与百业乃是相辅相成,铁路兴起,百业兴旺,百业兴旺,反而催生了铁路更多的利润,你想想看,老夫只说成衣,要制成衣,得有棉花来纺布,棉花从何而来,得从天下各处运输而来,运输需要什么?运输需要铁路。你明白老夫意思吗?”
“这不是一个铁路就挣当下银子的道理,而是一只老母鸡下了蛋,蛋孵化出小鸡,小鸡成了母鸡,又生蛋。所以,要算铁路的利润,不能照着现在这样算,要从三年、五年、十年的眼光去算。这叫生生不息,因而……现在这铁路公司……就算涨到了二十两,还是算少了,得奔着三十两、五十两,一百两去算。”
“刘家不是商贾之家,商贾之家,讲究的是眼前之利,我们刘家自高祖开始,已有两百年诗书传家,眼前这一年、两年、三年的目光,算什么,我们计算的,乃是百年大计。”
刘文昌点头道:“噢,父亲,我懂了,就是说,咱们预备了银子,照着十年、二十年的长远打算,去购置股票,哪怕是价值二十两,三十两,也一并收购。”
“也不能这样说。”刘鸿训摇摇头道:“二十两,二十两之内,都是稳赚不赔的,再高,就要等待时间了,可时间拖的越久,未来就不好说。不过至少短时间来看,老夫可以确定,这铁路一定稳赚,老夫算是看明白了,现在朝中从铁路和其他煤铁等营生得利的人太多,而且以后会越来越多,将来一切的国策,都会围绕在这上头打转,这就如……”
他顿了顿,随即又道:“就如当初那些士绅一样,大家都是士绅,自然而然,一切的国策都会朝着士绅倾斜,这是水滴石穿的效果。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老夫也有些拿捏不准,不过……这已是大势所趋。哎,你平日里不肯读书,科举又连番不中,不妨……以后就由着你性子,你去做买卖吧。”
“做买卖……”刘文昌愣了一下,一脸诧异。
他可是内阁大学士的儿子,做什么买卖!这做买卖是会被人笑话的。
刘家可是传承了两百年的诗书,虽然刘文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