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见此时,范文程已是朝着一边狂奔,跑得比兔子还快。
洪承畴忙追上去,身边偶有爆炸,洪承畴大喊着:“范公……”
范文程见有人追他,立即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样子,躲到了一处墙角,瑟瑟发抖。
“范公,何不去追着主子……”
“主子完了。”范文程到了现在,已是露出了绝望之色,颤抖着嘴唇道:“难道你现在还看不明白吗?咱们的主子……他完了,什么八旗铁骑……我本以为他们当真无敌天下,以为他们迟早要夺下天下,大明皇帝如此昏聩……可是现在……完啦,都完啦。”
说到这里,范文程流下了泪来,悲切地道:“我跟着他们在这里熬了多少年,本以为将来必得富贵,哪里想到,终成黄粱一梦。”
洪承畴听到此,有同样的辛酸:“那范公待如何?”
范文程想也不想便道:“当然是迎王师入城。”
顿了一下,范文程接着道:“时至今日,你我能逃得了哪里去?普天之下,再无去路了。我知道许多建奴的机密,有的是从主子那里得知的,也有的是平日里搜罗来的!到时大军入城,我自当去投效,洪公,你我都是读书人,也都曾为主子效力,也算是有缘,你也随我一道降了吧。”
“降了……”洪承畴一脸茫然。
他随即眼都红了,咬牙切齿地道:“范文程,当初是你劝我降了建奴,今日又劝我降明?你把我当什么人?”
范文程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着这城中的满目疮痍,远处,到处都是轰鸣声,口里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你若是不愿,自是你的事,我若是你,便率我的部众反正……”
说罢,再不逗留,一溜烟的去了。
而这个时候,多尔衮又回了皇宫。
眼看着这宫中清冷,人已跑了七七八八,此时身边的侍卫,却已不剩下几个了。
这一次的炮击,只维持了半个时辰。
在城外的张静一,看了看一旁燃的香,知道时候还短,忍不住朝身后的一个军官询问:“去问问怎么回事?”
一会儿工夫,便有人来报:“恩师,火药包还是有不少的,再炸半个时辰都没有问题,只是……只是那橡胶垫子没了,没了那玩意,炸不远的,所以便停止了炮击。”
张静一听罢,便不无遗憾地道:“这是后勤的问题,下一次要检讨。”
这火炮想要达到射程,最重要的是密闭,说白了,就是密闭的不够,就会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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