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容易被找到。”
这是实话。
可是魏忠贤也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至少暂时而言,不用这种笨办法又如何?他们投鼠忌器,只有一遍遍的扫荡,虽然明知道找到孩子的机会微乎其微,可至少也显得自己出了苦力,可以减少一些罪责。
天启皇帝紧绑着脸道:“张卿,不知如何了?他去放了田生兰,这些贼子,终究还是得逞了啊!魏伴伴,你说,他们得到了田生兰,会愿意将孩子安全的放回来吗?”
魏忠贤只能道:“陛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他是有福气的人……”
这显然是一句废话。
不过废话之中也隐含了一个讯息,贼子是不可能放人的。
他们要挟了一次,就会要挟第二次,直到将这太子的价值,吃干榨尽,而最后的结局,只怕是凶多吉少。
因而魏忠贤没有指望那些乱党的善心,而是将一切的希望,放在了长生殿下自有皇天庇佑上头。
魏忠贤说到这里,已是哽咽起来,道:“陛下,终究是奴婢该死,奴婢百密一疏,竟然……如此大意,若非是奴婢如此,殿下……”
天启皇帝本想痛骂几句,可最终苦笑:“等张卿吧,等张卿来回话。”
天启皇帝站起来,又坐下去,一时手足无措,最终叹了口气。
此时,晨曦的曙光初露。
外头有脚步传来:“陛下,田指挥求见。”
天启皇帝顿时忙道:“传来。”
田尔耕匆匆进来,先是脸色疲倦又苍白的行了个礼;“陛下,臣忙碌了一夜……”
天启皇帝急道:“有眉目吗?”
“有。”
一听田尔耕这样说,天启皇帝仿佛看到了一道曙光,便立即道:“怎么,找着了?”
“臣找到了七十多个年纪相仿的孩子,看着……有些像太子,只是……一时也无法分辨,所以臣特来请陛下,寻一个宫中时常见太子的人,去瞧瞧。”
天启皇帝一听,心冷了。
太子平日里,可是从不见外臣的,除了他的外公和几个舅舅,其他人,还真没见过此时的长生。
而北镇抚司,自然是盲人摸象,眼下是病急乱投医,只知道现在的太子,已经接近两岁了,大抵知道一些特征。
这时代没有相片,即便是画像,也没办法精确,因而……但凡是符合特征的,统统都搜寻了来,七十多个,是田尔耕一夜辛劳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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