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就在于主持。
田家是无论如何也要控制主持和僧人的人选的,不然的话,这金银藏匿在这里,主持的人选出了问题,如何让人放心?
可偏偏天下的寺庙,都有一个管理机构,叫做僧录司。
这僧录司,则是在礼部之下,属于礼部的从属机构。
到了礼部,张静一下马,眼看着几个锦衣卫踏步进部堂,门前的差役不敢过问。
倒是负责的堂官闻讯之后,连忙疾步出来迎接,行了个礼道:“原来是新县侯,不知新县侯来此所为何事?”
张静一一点客套的意思也没有,直截了当地道:“来僧录司查一些资料,负责僧录司的是哪一个主事?”
这堂官很无语,真是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却还是笑着道:“是陈主事,请随我来。”
带着张静一到了礼部中的一处公房,那堂官先进去打了招呼。
于是一个姓陈的主事便出来行礼:“敢问新县侯,这是……”
张静一也不绕弯子,直接就问:“大若寺,你可知道?”
陈主事倒是立即就道:“知道,自然知道的。”
张静一便道:“那里的僧人,所需的度牒,还有寺庙主持的文状,都需经过你们吧?”
“这是自然的,天下寺庙,都需经僧录司的手,若是没有僧录司发放的度牒,管他是谁,也做不得和尚,不属僧籍。”
张静一便道:“取大若思的所有文牍来,我现在要查看。”
“这……”
张静一瞪他一眼:“我现在是来查僧人,莫不还要顺道查一查你有没有贪赃枉法的事吗?”
这话显然是很有震慑性的!
“啊……这……”陈主事立即笑嘻嘻地道:“稍坐,我这便去取。”
说着,殷勤地让人给张静一奉茶。
过了一会儿,这陈主事却是脸色苍白地走进来:“侯爷,这……”
“怎么。”张静一看着陈主事:“出了什么事?”
陈主事苦着脸道:“文牍……不翼而飞。”
“不翼而飞是什么意思?”
看着张静一越加冷然的脸色,陈主事则是越加的脸色苍白,口里道:“可能……可能是去岁的时候,有一处库房失了火。”
“你的意思是,这些文牍都没了?”张静一冷冷地看他。
陈主事便哭笑不得地道:“这……怪不得下官啊,下官其实也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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