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地打断他道。
这一下子,刘鸿训就不敢多说了。
只是他心里难免还有一点不忿。
心里只好说一句,陛下如此固执己见,偏听偏信,一定又是张静一这个奸佞说了什么了。
于是意有所指地,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车夫’张静一。
张静一则是一脸懵逼,卧槽,这也关我的事?
劝不了皇帝,众臣也只有泱泱散去。
军中却也少不得的引发了不少的牢骚。
当然,牢骚多是随行的清流言官们所发。
天启皇帝只当没有看见,次日继续疾行,眼看着,这归德便遥遥在望了。
当然……很快就出现了特殊的情况。
銮驾居然开始遭遇到了小股的流寇。
足有数百人。
而遭遇他们的,却是第三教导队的一小队人马。
这三十多人在遭遇了流寇之后,倒是很果断,一面派人飞马去禀告行营,让他们随时派军来接应。
另一面却是结阵,直接与流寇厮杀。
流寇大多都只是身体孱弱的农户,碰到了寻常的官兵倒还有一些战斗力,可教导队的生员们显然不是普通的官兵。
被教导队的生员们一冲,顿时大乱,居然头也不回,鸟兽一般的散去。
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不过却让张静一警惕起来。
于是他命教导队随时护驾在銮驾边,以防不测。
…………
朱由检在文武们的拥簇之下,登上了城楼,自城楼朝下看去,却见遮天蔽日一般的流寇已开始在外扎寨。
这些流寇与其说是扎寨,倒不如说人来了之后,将自己浑身的行囊搁下,便算是在这‘住下’了。
队伍之中,不但有男子,还有不少妇孺,甚至还有妇人抱着自己的孩子,依偎在自己男人身边。
因而,这里有婴儿啼哭,有妇人叫骂,也有人不知从哪里抱着鸡,鸡鸣不止的声音。
当然,却也有一队人马,他们驻扎在远一些的位置,与其他的流寇不同,这一伙人就显得森严了许多。
他们几乎都是男丁,身上穿着的是明军官军的绵甲,手中不是寻常的棍棒或者杆子,而是正儿八经的刀剑与长矛。
如众星捧月一般,他们围着一处大帐扎下。
朱由检见状,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随即,低头不言。
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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