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关系。”
魏忠贤忍不住瞪了张静一一眼,嫌张静一坏了他的好事。
可天启皇帝却点头道:“不错,那杨芳敢对朕说,士人不该缴税,因为朕要与士人治天下,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他是吃准了朕投鼠忌器,也知道朕若是与士人彻底离心离德,那么这天下,能被朕所用的,在这各州县,只剩下一群地痞泼皮了。这样长久下去,反而会坏事,张卿可有什么好办法?”
“还真巧了。”张静一道:“臣在封丘,其实也在改革商税,也不知成效如何,臣在想,如何用最低的成本,将这商税征上来,原来的征税法子,过于陈旧。何不如,臣这边先试试,若是陛下觉得稳妥,将来也可推而广之。”
天启皇帝道:“是吗?为何不早说?”
张静一笑着道:“臣的封地,不过区区一县,说起来,真是难为情,这些许的小事,臣……不好开口。”
天启皇帝倒是对此满怀期待起来,于是道:“一县之地虽小,却也不可小看,既如此,那么你就放心大胆去做,只要能从这些人手里弄来钱,朕无论如何都支持。”
“真的吗?”张静一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激动地道:“臣有些不敢置信。”
天启皇帝还在气头上呢,听了张静一的话,便瞪着他道:“朕的话,你也不信了?”
张静一道:“要不……立个字据?”
天启皇帝:“……”
张静一大着胆子道:“就说臣无论做任何事,只要在封丘,便都无罪,立字据为证。”
天启皇帝一听,却忍不住道:“怎么,你当真在封丘做了什么要掉脑袋的事?”
张静一真想说一句,知我者,朱由校也。
张静一道:“其实还不敢做,只是现在陛下既然如此说了,臣就想试一试。当然,若是陛下不肯,臣自然是绝不敢的。”
天启皇帝便一脸认真地道:“字据就不必立了,朕当着魏伴伴的面,已给你下了许诺,自当信守承诺。”
说着,天启皇帝站了起来,边道:“给朕盯着这杨芳,先从他身上的商税交出来。”
张静一是能理解天启皇帝的心情的。
这是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或者说,天启皇帝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他是能够理解一个人舍不得缴税,毕竟,若是这税若是收到了天启皇帝的头上,天启皇帝只怕也要心疼。但是他无法接受,这些人一面贪婪无度,另一面却又振振有词,将自己包装成为民请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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