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将滑雪板绑在脚下,其中几个人捆绑了绳索,后头系着一个类似于雪橇的东西,直接将两个俘虏丢在上头,捆绑住。
随即,有人放了一把火,将这飞球的帆布烧了个干净,众人这才撑着杆子,在这雪地之中,开始滑行起来。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依靠滑行,迅速地向南走三百里,这一段路,是最艰辛的,不过……
这里乃是辽东腹地,辽东本就地广人稀,现在建奴人开始进攻朝鲜国,在这一带,理应不会出现大规模的建奴军马。
至多,也只可能碰到一些几乎没有多少男丁的村落罢了。
在这个时代,男丁都需去打仗,后方多为女眷!只要不是碰到了正规的军马,邓健觉得自己和弟兄们应付这些老弱病残,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最好是碰到一个村落,抢夺了他们的马,继续南下,如此……则更为便捷了。
…………
七天之后。
戒备森严的金州卫堡垒这里,却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当地的守备近来风声鹤唳,因为从辽东腹地传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本是一直深入朝鲜国的建奴军马,几乎是连战连捷,推进极快。
可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建奴人的攻击开始趋缓。
显然,极可能建奴人重新进行部署,或者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
而且……大量的建奴游骑也开始在金州卫附近百里方圆的距离增多起来,这种情况,像是某种进攻的前兆。
可明明建奴人倾巢去攻朝鲜国,怎么可能又想对金州卫大举进犯?
这守备一时摸不着头脑。
却在此时,一支马队抵达了金州卫最前的堡垒处。
而后,有人不敢怠慢,连忙来禀告。
这守备便忙骑着马,匆匆领着数十个亲卫亲自抵达了关隘口。
门一开。
为首的一个人下了马来,他似乎饱经风霜的样子,一脸疲倦,眼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瘪。
这守备上前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人,来金州卫做什么?”
后头的卫兵,也纷纷戒备,一个个要拔刀的意思。
这人从腰上摘下了一个牌子,疲惫地道:“锦衣卫办事,立即让人预备热水,我们要洗个澡,再准备一些吃的,弟兄们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还有,今夜之前,要备好船,我们要立即去登莱。”
守备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从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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