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宫砚清歪了歪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宴迟微微皱眉,明显抗拒地躲开她搭过来的脑袋,宫砚清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跑,“都要走了,让救命恩人搭一下都不愿意吗?这么小气?”
宴迟看着宫砚清红了的眼眶和鼻尖,有些不明所以,他没有继续躲开。
“发生什么事了?最近你看着心神不宁。”
宫砚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那样靠在他的肩膀上。
今晚天气不好,看不到星星,宴迟不知道她抬着下巴在看什么。
缓缓地,她道:“阿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阿绥吗?”
宴迟挑了下眉,“你愿意说的话,我愿意听。”
“我之前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我们成年了,家里就给我们订了婚,所有人都觉得我会是他的妻子,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会在一起。”
宴迟听着她的语气,感觉这是个伤心的故事,“然后呢?”
“然后他死了。”
宴迟顿了一下,宫砚清抬起头看着宴迟的眉眼,“你的眉眼很像他。”
宫砚清缓缓地抬起手,在即将抚到男人的眉眼时,她的手顿了一顿,因为男人下意识地后闪了一下,自然地避开了她的手。
宫砚清的手垂下,同时垂下眸子。
“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像他,叫你阿绥,也是因为你像他。”
“你说你喜欢我,想要我就在你身边,也是因为我像他?”宴迟淡淡问。
宫砚清点头,“你要是不像他,我才懒得留你,更懒得救你。”
“所以你把我当成他?”
宫砚清心口一窒,“你生气了?”
应该没有人希望被当成替身。
宴迟很平静地摇头,“没有,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救了我,因为把我当成你爱的人,说白了,我赚了。”
宫砚清苦笑,“说白了,就是你一点都不喜欢我,所以不在乎我把你当成谁,此刻若是你爱人把你当成替身,你恐怕会很生气。”
宫砚清说着,想到了蒋黎,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宴迟也一下子不说话了,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感觉提到爱人这个两个字时,他的心跳漏跳了一拍,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影子很熟悉也很陌生,可他始终想不起她长什么样。
“怎么不说话了?”宫砚清问。
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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