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大家反驳,崔子静继续说:“况且我们知青是响应组织号召,到广大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咱们本是地位平等的兄弟姐妹,你们这样排挤我们下乡知青,是要搞阶级对立吗?”
这话一出,牛车上的几人齐齐变了脸色。崔子静啥意思,给她们扣帽子?这种话谁敢应啊!
一个个面部僵硬,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想跟崔子静求饶。
可谁知陈雪林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崔子静的眼睛说道:“崔知青真会偷换概念,嫂子们自然知道人人平等,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嫂子们对立的对象仅仅是你!”
崔子静眯起了眼,心想怎么又遇见了陈三丫。心中警铃大作,怕好不容易想到的计策又被陈三丫搅和了。
崔子静泫然欲泣,正准备说什么呢,就听陈雪林问:“为什么要对立你,你难道不知道?”
陈雪林嗤笑一声:“崔知青真是好胆量,看上田同志也就罢了,还要出手除掉爱慕田同志的姑娘。
前天我不过是跟田同志说了几句话,还隔一两米远呢,就受了无妄之灾,差点儿丢了命。
如果确定哪个女同志要嫁入田家,崔知青是不是打算用你那纤纤玉手,从人背后往前一推,让人滚落山崖,丧命啊?”
她话说起来慢悠悠的,声音虽然软糯,却无端让人背后生起一股寒气。
车上的嫂子们松了口气,看向陈雪林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有震惊,有崇拜,有感激,也有害怕。
崔子静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大颗滚落。
心想陈三丫怎么知道的,她自问没有露出马脚,她,莫不是诈她?
也许,她说的只是前天刘雨馨扯她,害她差点摔倒的事情吧。
看着惊慌失措的眼神,陈雪林心中了然。
看来,不用再找什么证据,已经能确定崔子静就是那个杀害原主的凶手了。
可是,她究竟跟原主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置对方于死地?
陈雪林感觉心一阵揪疼,她轻轻抚摸胸口,暗暗发誓,一定会让这个蛇蝎女人付出代价。
“三丫,前天的事我很抱歉,可你不能张冠李戴啊,我并未对你动手。”
陈雪林呵呵笑了起来:“是啊,你是没亲自动手,可背后出主意的人更可恶呢。
没出事自己受益,出了事有别人担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感觉怎么样啊,崔知青?不知道你旁边这位,有没有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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