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抿着嘴唇问,看上去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虽然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但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性他就情不自禁。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就连常去的居酒屋大妈对他献媚,说要不咱们两个老东西凑个家庭过活也好照料的提议都拒绝了,他不希望自己会有后代这种东西,拥有皇血的人生来就带着白王的诅咒,绝不会有好结果。
可听到眼前的年轻人可能会是自己的孩子,他还是激动起来了,这些年他们过的好不好?在家族里又是什么样的生活?会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糟糕么?有女朋友了么?这一刻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他发现自己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的名字。
“源稚生,蛇岐八家现任大家长。”
源稚生看着上杉越的眼睛,他其实不喜欢这样自称,可眼前的人既可能是自己的父亲,更是曾经的大家长,子承父业应当满怀自豪地回家,对爸爸说现在我是你的接班人了!就像现在这样。
“源稚女。”源稚女笑了笑,“我没有哥哥那样显赫的身份,只是个长的很漂亮的牛郎。”
很少有人可以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很漂亮,要么容易被人嘲笑,要么容易被当成自恋狂。可源稚女真的是有资格用这种方式来介绍自己的人,他坐在这里微笑,阴柔的就像个女孩,如果换成另一幅扮相就可以直接挽着源稚生的手臂了,兄弟两人给人是截然不同的印象。
“如果,我是说如果。”上杉越有些局促,都快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如果你们真的是我的孩子……我还能算是你们的父亲么?”
对家族的背叛是上杉越心中从未后悔过的事,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对谁低头。可当知道自己可能还有两个孩子的时候,心里某根一直紧绷的弦就好像断开了,源稚生和源稚女都是家族出身的人,恐怕从小受到的都是对家族尽职尽忠的教育,上杉越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会不会讨厌自己。
“是说过去神社里的事么?家族于我而言,只是要肩负起责任的地方,我在这里见到了很多生活在底层困苦中的人,受君厚恩,唯有竭尽全力的回报。至于过去的那些,我想与我并没有任何关系,每年去神社的时候我只是会多看一眼一直没有修复的鸟居,好奇当初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知道了。”
源稚生一直都表现的非常平静,因为他经历过橘政宗的背叛,他曾经把那个人视为自己的父亲。被伤害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在事情没有定论的时候激动起来。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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