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辞职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大事,教给拿什么施耐德教授去处理就好了,他自己来是为了更大的事。
“高天原的事已经被弄到了台面上搞的人尽皆知,几十年来秘党一直觊觎着蛇岐八家的秘密,所以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欧洲贵族,才会屈尊降贵跟黑道合作。”犬山贺的声音骤然变冷,奉茶不过是先礼后兵之计,稳住昂热他就要开始发力了。
“我可不是生来的贵族,也没有鄙视你们黑道。”昂热淡淡地说,“那所谓的神从来都不是你们日本人自己的事,你们把那东西看做是自己的宝藏牢牢掌控,就像三岁的小孩挨揍也要拽紧手里的糖果,可那孩子不知道那糖果上有致命的毒药,是要拿去祸害老鼠的,要是他吃了那就得完蛋啊。大人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小孩子不给,就只有给他一巴掌先抢过来再说,命这东西,比尊严可重要多了,你听说过韩信么?”
“在校长眼里我们只是抱着糖果的孩子?”犬山贺的目光凌厉如剑,蛇岐八家自建立以来,唯有在面对欧洲秘党的时候才会如此屈辱。
“这取决于你们长没长大。”昂热把玩着古朴的茶杯,“白色的皇帝是能与黑色的皇帝平起平坐的东西,人类花了多久才找到黑王的弱点给了他致命的一击?日本又有多少混血种能经得起那样的战争?你们觉得自己一定就能掌控那东西?考虑过代价可能是你们无法承受之重么?”
“不,校长您搞错了。”犬山贺冷冷地说,“我们没打算把白王的遗产据为己有,也不愿意把它交给任何人,只是想毁灭它。它是我们蛇岐八家的祖先,也是纠缠千年的恶鬼,家族无时无刻不受它的折磨,这件事必须由我们自己来做个决断。但我们的动作晚了一步,龙渊行动炸毁的只是高天原的残骸,藏匿其中的神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如果是这样想的,你们就该早点与我们合作。”昂热叹了口气,“这不还是小孩子的思维么?执拗的以为自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很多年前我们就是这样啊,还记得1946年么?”犬山贺说。
“那一年我代表卡塞尔学院来日本,你代表蛇岐八家跟我谈判。在一间和室里你找了一群漂亮女人来陪酒,吃饭吃了一半就开始露出咄咄逼人的嘴脸,说日本的混血种不可能臣服于外国人。你现在跟我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只不过我们都老了几十岁。”
“日本就是这样的国家。”犬山贺双手撑膝,如佛像那样巍然不动,直视昂热的目光,“纵观历史我们不过是古代的渔民后裔,身材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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